“喂,你刚刚的话什么意思?” 两人将球捡到球框里后,京谷贤太郎又一次问到。 “字面意思,被选作Pinch Sever,我都要感恩戴德了呢~毕竟一年生能有上场机会,真不容易呢。” 木门一情绪似乎好了很多,拿着一个球在手上旋转着,语气却说不出的嘲讽。 “这方面来说的话,你是正选,啊,不对,你也是初二哦,也算半个特权阶级呢~” “喂…”,京谷贤太郎不爽地咋舌,正想反驳又被打断。 “不过,我可不会坐以待毙哦~”她明明是笑着的,眼神认真的盯着眼前的他,让他突然感受到了一股危险感,浑身下意识的防备着。 只见她又将手上的球抛起,一个跳发狠狠的打中了刚才摆在边角的瓶子。 “无论年级,实力才是一切吧?”他听见自己似乎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平静地说到。 “嗯,赞成~某种意义上,输赢也很直白单纯哦~虽然我确实不是很喜欢太强烈的竞争,但是讨厌输,更讨厌输给讨厌的人。” 少女满眼阴翳,用力的捏着排球,似乎在出着气一般。 “喂,木门,这边却人,你来不来。”远处的球场有人大声招呼着。 “好~”她大声开朗地答应着,仿佛刚才那个危险的人不是她一样。 果然,她还是那个很受欢迎的人。 即使这样居然也会被打压吗? “前辈!你们拿还缺几个?我们这有两个人哦~”他听见她大喊,惊讶地望去。 她不是…不和他打吗? 似乎感受到了他诧异的视线,她毫不在意地挑眉笑了笑,“说起来,我们还没一起打过吧?” “你不是…”拒绝他了吗?他话还没说完,又被打断,他觉得对方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哦,你是说我拒绝你那次?那时候的队伍不配让你加进来啦~快乐玩玩还好,球局质量上来了,其他队友没有特点和好胜心的我才不要。” 他忘不了那个笑,温柔却又冷酷,笑意不到眼底。 他似乎都忘了之后他们打球也像呼吸一样自然,也知道其他人给他们的称号“女王与狂犬”,但他根本不在意。 因为,在那之后他打的球局都没有垃圾了,她和他一起打的一定是高质量的局,有时会有牛岛,天童会进来,有时会是大高个,各种各样的人被她所聚集,她仿佛一个驯兽师,能驯服各种怪物。 再次见面,他问到比赛怎么样时,她很平静的说出了得到最佳发球员的称号,甚至在有一局中发了整整25球垄断比赛,让他止不住的侧目,嘴张张合合不知道说些什么。 但他却知道她空闲时间没日没夜的研究着发球,像永不低头的战士,自己持剑杀出了一条血路。 “啊,还有三年级下半年不会上场,我拿到了球队将近一半的话语权。” 他忘不了那天她笑的如此开心明媚,也真正的倾佩着眼前的少女。 自那之后,他们虽然见面没有那么多了,但看着她在排球杂志社越来越多的身影,也仿佛看到了一个个犀利却又不服输的影子。 京谷贤太郎突然感觉到手上的触感挪到了前面,一点点在腹肌处点着,瞳孔骤缩,将他从回忆中拉扯出来,他咬着牙声音低低地警告着,“喂…” “真是优秀的腹肌,小狂犬身体不错嘛~”对方毫无退缩之意,嘴上笑得温柔,眼睛却冷得冻人。 “啊,对了,听说你和前辈们起冲突被罚了?还是不带脑子呢~小狂犬,我可是一步一步爬上去的,这么说来你好像更垃圾诶。” “胆小鬼。” 他看着眼前陌生又熟悉的少女,他们许久未见却张口吐出的恶言一句句的点燃着他的理智,他已经完全忘记了是他先出言不逊的。 京谷贤太郎猛的握住了那双在不断作乱的手,凭着直觉猛的咬上了视线内洁白的锁骨。 木门一吃痛的嘶了一声,用力的借着他握着的手往他腹部撞去,京谷贤太郎吃痛的松开了牙,还下意识的舔了舔,又仿佛回神了一样松开了手,双手撑着地,跌在了地上。 木门一上前一步,一把抓过他的衣领,气场和洗衣液的清香强烈的包裹着他,少女面容精致明艳,像不可触碰的高岭之花,却在锁骨处有了一圈泛红的牙印。 “你是属狗的吗?何况我哪句话有说错?自己窝囊的不行,还想过来指责我?” 木门一另一只手强迫地捏着他的下巴望向她。 “是谁给你的胆子?京谷。别忘了你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