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前辈……” “木门……” 两人同时开口,木门刚抬头打算好好认错,就和转过头来的北信介同时开口。 牙白,这么狗血的心有灵犀,我是一点都不想要啊!!!木门抓狂。 社死现场,安详躺下。 但表面仍然是不动如山,依旧保持着积极认错,外加一委屈巴巴的表情。 又突然眼一闭,大有一番视死如归的气势。 “北前辈,你先说吧。”木门乖乖巧巧的示意。 希望北信介能请拍TAT,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嗯,虽然是有意的。 北信介看到偷偷抬眼看他脸色,有些慌张的木门,内心叹气,果然刚才是语气有点重了吧。 不过,北前辈? 回忆起来眼前这个人好像是第一次这样喊他,平常要么不喊,要么喊北信介君。这两句喊的他愣怔了一下。 果然是害怕了吧。 还是个需要照顾的孩子呢。 北信介叹了口气,又揉了揉脑袋,木门敢怒而不敢言。 呜呜,他揉了好几次了,又长不高又头又容易油,但木门自知理亏。 不敢动,不敢动。 “我刚刚的话说的有点重,语气有点冲,但是,我真的觉得有点危险,有点担心你,就不自觉的加重了口气,不好意思。” 北信介先道歉了,木门眼睛惊讶的睁大了她因为害怕而微微湿润的眼睛,猛的吸一大口气。 “但是!” 有转折!?木门顿时又不敢呼吸了,感觉刚才那口气吸入肺中上不上下不下的,让人惴惴不安 “我还觉得你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北信介仍然保持的站在他的看法那边。 什么啊,吓死我了,木门连忙拍拍胸口缓会气,还以为他要骂我了,呜呜呜。 木门乖巧的点头,积极认错并保证下次绝不会这么突然的做危险动作(跑酷)了。 又悄咪咪的用余光看北信介,在他目光一扫过来又东看看西看看的,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北信介看到了这番幼稚的举动,假装视而不见,她就像一只在窝边探头探脑的兔子,逗太狠了也会咬人的。 —————————————— 经历了一个小早晨的热身跑运动,木门按时来到了体育馆,里面已经有稀稀散散的队员在训练了。 远处两个场地,一个场地几个队员在训练着发球,有一个在尝试跳发。另一个场则是训练扣球和传球,一次次的高抛,落下,再由攻手击打出去。 木门迅速的跑到了更衣室,换好衣服出来。 也巧,刚出门就是昨天的给木门抛下问题,让她茶饭不思的罪魁祸首就从面前经过。 云雀教练看到木门的眼中,不同于昨天解散前的迷茫,现在那双黑眸中多了一丝坚定。 看样子是有答案了。 云雀田吹也不多说,双手背在身后,甩下一句“跟上。”就迈开大步向前走去。 在场馆的另一角,离那群热情似火的下运动员们有着一大段距离。拍球声,摩擦声都渐渐平息了一般,中间仿佛有一层透明的屏障将他们隔开来。 云雀田吹锐利的盯着木门,带着一股威压扑面而来。 木门到是从以前就习惯了被这种眼神盯着,依旧镇定自若的站在那里,目光灼灼的直视着云雀教练。 “说吧。” “是,我认为……” 交谈间,并没有人注意到旁边的门后,有一个人驻足在了那里,过了一会又急匆匆的走了。 结束谈话的云雀教练和木门来到了往常集合的地方,旁边的监督吹了长哨, “集合!” 众人迅速丢下手中的事,按照之前的队伍集合。 “赤木,昨天的接球怎么回事?今天先去接50个发球,阿兰你去给他发球,昨天发三个里面一个出界一个没过网怎么回事?大耳……” 众人轮流的等着挨批后领着自己的训练任务,云雀教练确实存着打压这群少年少女们的心思。 才第二天,他希望在这次集训后每个人都能有进步。 “最后,木门,你接下来和铃木一起跟男队一起训练!” 底下顿时有几声吸气声,止不住的窸窸窣窣的议论了起来。 “怎么有意见吗?有意见提出来?”云雀田吹微微皱了皱眉,对底下窸窸窣窣是有些不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