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饱了小猴,水姐的女儿小珊瑚把它抱走了。苏小桃趴在柜台上,无聊的看着门前卖卷饼的阿土伯做洋葱鸡蛋卷饼。 是不是该成个家了?可是跟谁成呢? 不过这身体大概十五六岁,都还没发育成熟呢,成什么亲呢?可怜了其他女孩,十三四岁成亲的很常见,身心都很稚\\嫩,却要担起家庭的种种责任,包括生儿育女。唉!为了不受那个洋罪,还是再晃几年吧! 经过一个多月的准备,满剌加亲王代表国王协同黄振等顺着北去的洋流浩浩荡荡出发了。黄振的船头上插着一面绘有一棵大树的旗子,迎着风猎猎而响。船上装满了木材和一些别的物事,想是其它的贡品礼物。 苏小桃先前心里有些担心黄振会不会把自己的金子拐跑了,但想到黄振全家都在这里,心一横赌一把,给他带了一千两黄金,让他帮着买条大船回来。 港口隔三差五会来一批商人,但不一定都是做茶叶生意的,苏小桃也不着急。西边来的客商大多还是交换一部分,现银购买一部分。慢慢积攒了一批宝石、马匹,但量也不大,黄金倒是有八万多两了。 刚开始,苏小桃不习惯黄金交易,后来想明白,凡是航海的,肯定会尽量减少船的载重量,黄金的价值在此时差不多是白银的十倍,当然尽量带黄金了。照这个态势,大约每年能挣到二十万两左右的黄金。苏小桃心里安逸的很,忙几天,再休闲十天半个月,就这么活下去也不错。 这日下午,刚发出去五百石茶叶,打发了一批客人,暂时不会来人了,她上了楼,回到卧室哼着小曲数金币。忽然下面店里传来了恶狠狠地声音。 这谁呀?这么没礼貌。 她下来一看,是街上收保护费的阿豺和他的几个喽啰,水姐哆嗦着站在一边。 这几个整天游手好闲,敲诈勒索,苏小桃本就很厌恶,她皱眉问道:“什么事?这个月的保护费不是已经交了吗?” 阿豺大声的说着什么,手里提的棍子把桌子敲得邦邦响,苏小桃听不懂他说什么,但是心里已经气炸了,有事说事,拿个棍子威胁做什么?阿豺看她不明白,伸出双臂,做出一个抱着很沉的东西的样子,嘴里嚷着“一千、一千。” 苏小桃大约明白了,可能是看见今天收了一笔巨款,又来勒索了。收了十两保护费还不行,现在要一千两,真是狮子大张口。 她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茫然的看着他们。阿豺比划半天,看苏小桃没有反应,嘴里骂骂咧咧的,有个喽啰径自走到展柜前面抱起珍珠盒子就走。苏小桃急了,你收保护费就已经够可恶的了,还直接明抢了。 她冲上前要抢回盒子,两人拉扯间,盒子掉到了地下,顿时珍珠叮叮当当撒了一地。苏小桃气坏了,指着鼻子骂道:“你是强盗啊?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这是人干的事吗?你抢东西你爹妈知道吗?” 阿豺一看,他还敢抢回去,还敢骂人,抡起棍子就要打苏小桃。苏小桃可是有神力的人,抢过棍子兜头就打,忽想起自己这一棍子下去,他这脑袋准得开花,又收了回来,轻轻地踹了一脚,阿豺直接摔出了门外。 那两个喽啰不干了,提的短棒冲上前来。苏小桃没有打架经验,头上挨了一棒。她摸\\摸脑门,一个大包,手上已经沾了血。她定定的盯着打她的小喽啰,哼了一声。那小喽啰忽然浑身发冷,觉得很危险,不由得后退几步。 苏小桃拎起小喽啰来到店门外,用手里的短棍抽他的屁\\股,只用了一分力,那人便嗷嗷的叫起来。小珊瑚听到动静抱着小猴跑下楼,一看吓坏了,水姐赶忙让小珊瑚上楼去。 另一个喽啰从背后偷袭苏小桃,水姐上前企图拉住他,被他一脚踹到地上。他上去给苏小桃背上又是一短棒。苏小桃吃痛,转头把他拎过来,也是一顿短棍。这两个喽啰痛的跳脚,阿豺已经起不来了。剩下两个还想冲过来,可是看到阿豺几个的下场,只在远处跃跃欲试,不敢过来。 隔壁几家的老板伙计常年被他们勒索,敢怒不敢言,听到动静,跑出来看热闹,一看是阿豺几个被这个小苏老板痛殴,都忍不住暗自发笑,不少过路的也都停下了看热闹。 阿豺挣扎起来,又不知嘴里再骂些什么。苏小桃提着短棍就过去了。她问道:“还在骂人是吧?我告诉你,你再敢过来找事,我见一次打一次,让你满地找牙,不信就试试。”说着把手里的木棍一折两半扔到阿豺脚下。 谁有那么大力气把这么粗的木棍直接撅折,这下这几个真的害怕了,转身连瘸带拐地跑了。 苏小桃忽觉得有点晕,头上背上也是生疼,水姐起来将她扶回店里。看地上四散的珍珠,水姐招呼小珊瑚一起来捡。苏小桃拿把笤帚,慢慢扫成一堆,先捧到了水盆里,一会儿淘洗一下就行了。 她回到卧室照着铜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