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几个字,就扎到了安歌的心脏上了。 莫鸢的话还在继续: “你以为,你陪他上床做个几次,他就能对你回心转意?安小姐,别傻了,他跟你上床, 是纯生理上的发泄。而供男人发泄的女人,仅仅是个工具而已。而我,才是他情感上最后的港湾。” 莫鸢说到这,顿了几秒,意有所指的补充, “无论你信不信我说的话,我都要告诉你,我跟他明天就会去民政局扯结婚证了。等到那个时候,你再去勾引他,你头上顶着的可就是小三的身份了。” 说到这,莫鸢就得意的笑出了声, “我以后就改口叫你安小三,怎么样?哈哈……” 莫鸢说完这句话,就掐断了安歌的电话。 她挂断安歌的电话后,就朝浴室的方向看过去。 一门之隔内,她心爱的男人正在里面洗澡。 此时,只要她走进去,就能一睹男人的风光。 莫鸢思及此,便抬脚朝浴室的门口走去。 磨砂玻璃门,倒映着男人挺拔的身形。 虽然,看不清,但就单单是这样强劲的体魄,就足以令莫鸢心痒难耐。 莫鸢目光热切的盯着男人的背影,说:“阿衍,需要我给你拿浴巾吗?” 霍少衍正在洗头发的手微顿,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还在我的房间里?” 莫鸢无辜的说:“我……我……想留下来。” 顿了顿, “明天,我们就要去民政局领结婚证了,我……想今晚,能跟你在一起。” 霍少衍:“今晚我没有兴致,你回房早点休息吧。” 莫鸢咬了咬嘴唇,说: “那……那我听你的。” 顿了顿,“刚刚安小姐给你打电话了,我替你接了。” 伴随话音落下,只在腰上裹着浴巾的男人就拉开了浴室的门。 他从浴室走了出来,带着禁欲冷魅的湿气,从她身旁走过。 莫鸢目光贪婪的看着他,“我帮你接她的电话,你是不是很不高兴?” 男人一边擦拭头发上的水,一边拿起自己的手机,问:“她找我什么事?” 莫鸢道:“她应该是不甘心你将她一个人留在酒店,所以才打过来的……” 男人抬眸看着她,“你怎么跟她说的?” 半小时前,莫鸢在霍少衍回来时,在他喝的水里加了可以让蛊虫躁动的药。 按道理,她现在跟男人提任何要求,男人都会因为蛊毒的发作而对她千依百顺。 思及此,莫鸢便打算试探一下这个药有没有用。 她在这时走到霍少衍的面前,双目湿红的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 “阿衍,我们明天就要扯结婚证了,我虽然没办法阻拦你去见她,但你能不能把对她的关心和爱意分一点点给我? 你总是一次又一次的为了她而冷落我,我的心真的很痛,很痛……” 说话间,莫鸢就声泪俱下。 她的眼泪,让霍少衍异常烦躁,且那种令他感到煎熬的头疼,也在同一时间朝他袭了上来。 霍少衍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头疼,整个身形都剧烈的晃了晃,跟着人就倒入了沙发里,昏迷不醒了。 莫鸢在这之后,用匕首割破自己的一根手指,把血喂到了霍少衍的唇齿间。 她知道,寄宿在霍少衍身体的双头虫在嗅到她的血腥味,一定会活跃起来。 到时候,霍少衍肯定会任由她摆布呢。 翌日,霍少衍从床上猛的惊醒过来。 他睁开眼,动了动有些发僵发麻的身体,一转身,就看到了只穿着吊带睡裙躺在他身旁的女人。 因为他起身的动静,女人在这时睁开眼。 她身上有很多……暧昧痕迹。 不用多想,就能想象的出,昨夜他们发生了什么。 可是,霍少衍记不住。 “你醒了?” 霍少衍嗓子有点发干,声音显得沙哑,“嗯。” 顿了顿,他问身旁的女人,“昨晚发生了什么?” 莫鸢坐了起来,望着他,满脸羞红的说: “你说呢?我昨晚……那样求你,你都没个够,我骨头都快要散架了。” 霍少衍皱眉问:“为什么,我一点印象都没有?” 莫鸢眼眶泛红,说: “安小姐不是已经都跟你说了?此前,我为了能得到你的心,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