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少司在这时对身后的人招了招手。 跟着,他手底下的人就绑着一个身穿白色衬衫的男人出现。 那被绑着的男人很快就被暴力的扔到了安歌的脚边, 安歌因为这个举动,被吓得向后倒退了两步。 安歌不太明白厉少司的意思。 她强作镇定了片刻,才找到自己的语调,“厉先生,我不太明白您的意思。” 厉少司几乎是在她话音落下后,尖头皮鞋就碾上了那白色衬衫男人的脸。 那男人也是个能忍的,整张脸都把碾压在甲板上甚至是磨破了皮,他也没有发出一个声音。 厉少司觉得无趣极了,把脚从那男人的脸上移开,然后对着他的肚子连踢了三脚以后,转身吩咐身后的属下, “扔江里,喂鱼!” 安歌:“……” 不过十几秒而已,那男人就在安歌目睹之下,被扔进了江里。 当然,厉少司并没有想立刻要了他的命。 他只是叫人帮他吊在游轮的尾巴上,让他整个身体只露半个头在江面上,其他部位则埋在江里。 安歌觉得很残忍。 江浪很大,虽然露个头能呼吸,但只要一个浪头过来,那男人就会被呛水,而呛水容易造成窒息死亡。 安歌被此举吓得不轻,她脸色变得很苍白了。 她很担心,厉少司也会这么折磨她。 她试图说点什么,“厉先生……” 男人打断她:“我有名字。” 安歌抿了抿唇,尽量平静地说:“厉少司……” “你可以亲切一点,叫我少司,或者是少司哥哥。”男人耐性地对她建议道,“我已经跟你说过了,我对美女向来优待,别紧张,我不会这样对待你。” 安歌深吸一口气,静了又静后,道: “厉少司,这里是京城,不是公海,霍少衍很快就会发现我被绑架,你逃不掉的……” 男人打断她: “安小姐,我为什么要逃?”顿了顿,“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霍总欠我一个好大的人情呢。” 安歌:“……” 安歌觉得厉少司就是个神经病。 他绑架了她,却说是她的救命恩人,还说霍总会欠她一个大人情…… 这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安小姐,我不是神经病。” 安歌:“…………” 厉少司似是看穿了安歌一切。 他在这时朝她逼近几步,目光深不可测地看着她,道: “真正意图绑架你的男人已经被我吊在船尾了,安小姐,是我救了你,嗯?” 安歌心惊,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瞳。 厉少司的话还在继续: “那个男人是莫鸢的同门师兄,他是莫鸢的资深备胎,可以为莫鸢生亦然能为莫鸢死。莫鸢在电话里跟他哭一哭,他就想出这招要绑架除掉你的念头,而我呢,好人一枚,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安歌才不信他会是好人。 当然,厉少司的话应该也不全是假话。 至少,他这番话,让安歌紧绷的心稍稍松了几分。 厉少司将安歌脸上的表情都尽收眼底后,嗤笑了一声,“不信我算了。” 厉少司说完,他就转身要走。 安歌急忙叫住他:“要是真像你说的,你的游轮就不会往无人区开……” 厉少司挑眉,笑得有些邪恶:“这不是想知道安小姐你这个筹码在霍总那里能值几个钱的?” 他说完,就叫属下把安歌关进了游轮的一个房间里。 房间很宽敞,也应有尽有,安歌躺在床上甚至可以看到浩瀚星空。 只是,她不可能安心地睡去,哪怕她现在疲惫不堪。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外面发生了动静,没多会儿,游轮就不开了。 安歌想着,应该是霍少衍带人追上来了,整个人的心瞬间就有几分激动。 不多时,厉少司的人打开了她的房门,将她给带了出去。 夜深了,江上的风很大。 安歌被带进游轮上的娱乐包厢内,她被带进的时候,厉少司刚打完一局牌。 安歌实在是太美,她的出现令现场的所有男人都朝她看过去,个个都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那般,目光露骨且下流。 唯有厉少司的眸光,如星河般,华光璀璨,不染污秽。 他点了一根烟,一边抽烟,一边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