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不置可否。 霍少衍难得慈悲大发,宠溺了她这一回,将她打横抱下了床。 女人真的很软,尤其是前面那两团,蹭的他胸口都发硬。 他一路将她抱进了卫生间,在将她放下后,转过身倚靠着门框,说:“上完了自己走回来。” 他扔下这句话,这才走。 安歌方便完回来后,在阳台抽完烟的男人走了回来。 他示意她躺回床上去,说,“刚刚的话题,接着说。” 安歌抿了下唇,想起最近温女士总是拉着她的手对她说的那些奇奇怪怪的话。 思及此,她道: “我感觉,我妈妈她有事瞒着我。她最近总是拉着我的手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她还说如果她死了,让我一定要把她跟她女儿葬在一起, 可我明明就还活着,我……不知道她过去发生了什么,我……感觉那场高烧夺走了我人生最重要的东西,我……现在想把它找回来。” 霍少衍看了会儿她,若有所思了几秒,道: “或许安治国知道你的过去,你可以去找他聊一聊你母亲的情况。” 安歌嗯了一声,再开口说的就是之前他们聊的那个话题。 “霍少,您真的不能高抬贵手吗?” 霍少衍视线落在她的眼睛上,以及海藻般的长发上。 就像这个女人所言,全京城找不出第二个比她姿色还要好的女人,哪怕是连头发,都像是被精心养护后的又黑又密。 他的视线来到她的唇,最后避开眼,说道: “我就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你们那个破工作室捅出篓子,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回来做我的女佣。” 此话一出,安歌展颜笑了。 她笑得连眼睛都弯了一下,眼底如盛满了碎碎星光,流光潋滟地厉害。 她说:“谢谢。” 霍少衍起身,“早点休息。” 他转身要走。 安歌急忙要抓住他的手臂。 因为他走的速度太快,最后却抓住了男人的手心。 手指碰撞间,似有微末电流自彼此心口上缓缓流淌过。 霍少衍微侧首,目光落在她的脸上,“还有事?” 安歌连忙撤回自己的手,说道: “嗯,就是……您应该很快就会跟安宝盈订婚,为了避嫌,我……觉得我们还是适当保持距离的好, 我们以后除了抽血那日,非必要还是不要见面了吧。还有,我最近会暂住在南潇那里,等我有了积蓄后会自己租房子,总之我不想在住东苑了。” 她说到后面,声音很小。 因为,在她说这番话时,男人周身的戾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了起来。 她话音落下后,男人就发出一声浓烈的讽刺, “现在知道要避嫌了?刚刚脱得一丝不挂勾引我的时候,你的廉耻心呢?” 安歌:“……” “你是不是也在唐久泽面前这样脱光过?” 提到唐久泽,霍少衍脑海就情不自禁地闪现安宝盈对他说的那番话。 安宝盈说,安歌十六岁就跟唐久泽鬼混了,不仅鬼混还珠胎暗结…… 霍少衍只稍稍这么想想,他对安歌那点怜悯心彻底就化为泡影。 他声音骤冷,“安歌,这是我对你最后一次仁慈,不要在下贱了。” 霍少衍扔下这句话,就摔门而出离开了主卧。 安歌心脏抽拧了起来。 下贱? 哦,那大概是吧。 一个未婚先孕还坐过大牢的女人,为了委曲求全跑到金主面前脱的连一根线都不剩,那的确是下贱呢。 安歌这一晚睡的不踏实。 比起她的不踏实,此时安家别墅里的安宝盈更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白美兰都快被她转晕了,忍无可忍地打断她,“宝盈,你也太沉不住气了。” 安宝盈气得浑身都哆嗦, “妈,那个小贱人大晚上跑去枫桥别墅勾引霍少,您让我怎么沉得住气?” 白美兰不紧不慢地吃了一口燕窝,说道:“这不是好事吗?” 此话一出,安宝盈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说: “好事?她都骑到霍少的腰上攻城略地绿得我满头草了,您竟然跟我说这是好事?妈,您究竟是怎么想的?” 白美兰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 “就她那点道行在我的面前根本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