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上,想起来和知音姐姐说谢谢,没想到她已经坐在椅子上睡着了。 椅子上的陶之音歪着头,安静地靠在那里,卷长睫毛在眼窝打下一片小阴影,粉唇微开嘟着。 她不忍心叫醒,把白奶奶的DVD抱在怀里拿去一楼卧房。 正厅里安安静静,偶尔有院子里的鸟鸣声传入,陶之音在做梦。 梦见前世的痛苦画面——全屋的纯白,背面铁质栏杆的床,封死锁紧的窗户,无法动弹的双腿。 她靠在床头大声的呼叫,没人回应,最后转化成低低的呜咽,不能动作的双腿慢慢产生感觉,酸麻、胀痛。 她哭得更伤心了,期期艾艾,想说话说不出来,喉咙里的话变成小兽般的低鸣。 “嗯……唔……”两弯精致的眉毛蹙拢,睫毛不停地煽动,她的表情似苦似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