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张思君匆匆回了家,李荒可不想等到自己神智不清的时候再去看那副画卷,他坐在床边,张思君时而有些紧张的回头看一看床边,站在书桌边口念法决,将一瓶药水倒在画纸上。 一时半刻后 李荒呼吸渐重,心跳声亦在此时为之时而轻动,他抬头看着不远处的张思君,眼中时有一抹悸动闪过,张思君感受到背后的火热目光,轻轻一吹书桌上的画卷,玉腰上顿时贴上来一具炙热的身子。 “你这畜生,真能忍啊,画已经帮你破译好了!” “嗯,多谢娘子!” 李荒一把将张思君扛在肩上,继而反锁了房门,张思君面露娇红,捧着李荒的脸亲了一下。 “老实说句话,你喜不喜欢我?” “不喜欢!” “那你爱不爱我?” “不爱” “哼,倒是会对我说实话,那你爱谁,喜欢谁?” 张思君搂着李荒的脖子面露幽怨,感觉到李荒想来,她故意不放开,引得李荒动作一滞,抱着张思君摇了摇头。 “我喜欢的人不是嫁我的人,我爱的人……反正不是你!” “是姜慕遮吧?” 张思君轻咬玉唇,李荒点头。 “嗯,慕遮对我很好,我没有理由不爱她,至于你,你对我也很好,但是……但是我对你的感觉和朋友差不多,而且……而且……而且我们认识才多久,我说我喜欢上你,爱上你,你自己怕也不信?” 李荒摇头,张思君伸出手来捏了捏李荒的脸蛋,苦笑一声。 “你这一点挺招我喜欢,不会说谎话!” “也不是不会,只是不想跟你玩心眼,我们毕竟是夫妻,少些心眼,多谢真心实意不更好吗?比如现在,若非那丹药之力,我实在不想跟你发生点什么!” 李荒一脸真诚看着张思君,这会张思君不让自己来,他便不来,那丹药之力虽然刺激,但却并非是猛火上身,而是文火慢熬。 李荒静静看着张思君,后者欲言又止,继而搂着李荒脖子主动亲了上去,纵使有万般言语,可张思君又能说什么。 一天 一夜 李荒倒是遵守约定,张思君不吭声,他便咬牙撑着,张思君又或许是被李荒的言语给刺激了到,一个劲的要和李荒搏命。 两人便这般熬到精疲力尽,张思君软烂如泥,李荒只觉自己宛如被掏空一般,满身疲惫躺在张思君身旁。 “你这畜生!哪里是不行啊?” “啊,那你可还知足?” 李荒回头,张思君累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又抱着李荒睡了一个白天,这方才浑身疲累直起身来。 “畜生!” “废物!” “畜生!” “废物!” “……” 相视一眼,李荒转头看向一边,张思君指着李荒欲言又止,可实在乏累,便躺在李荒身旁闭上了眼睛。 “那画已破译,你不去看看?” “看与不看,我都要去!” “你这畜生怎么不早说?你知道那画纸上的画花了我多少……嘶……算了,就当我花钱买了!” 张思君抬了抬手,实在没那个心劲与李荒争论,李荒伸了伸懒腰,见张思君那一副累坏的模样,他捏了捏前者的脸蛋。 “我去看画了!” “去吧畜生!” “别畜生畜生的叫!” “我偏……哎哎哎,夫君,好夫君,你可别来了,我受不了了!” 张思君惊恐摆手,李荒这才罢了又宽衣解带的想法,披着身衣物,他来到书桌边,聚精会神看向那书桌上的画纸,顿时,人便愣住。 只见那画卷之上,有两位手持宝剑的男女,目含杀意,紧盯对方,其中,以男子手中长剑最为凶险,竟刺入那女子心房,穿透而过。 男子,身材高壮,目光坚定,而女子,目含慈意,手中宝剑垂落,竟毫不作抵挡,任由男子刺向自己。 “嘶……这画……” 李荒倒吸一口凉气,紧紧盯着画纸之上男女,此时仔细看去,那画纸之上,女子的目光中没有半分杂意,唯有满是慈爱的目光,紧紧盯着面前的男子。 “看半天了,看出什么了?” 张思君此时自床上走下,来到李荒身旁,却见李荒如坐针毡般抬头看向自己,摇了摇头。 “没什么!” “这幅画,还有题诗!” 张思君轻声,将画卷拿起转过来放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