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夕月推门进来,看见龙昊天和自己哥哥在那里喝酒,不由嗔怪道。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大清早的就喝起酒来!” 林震南一没有回答自己堂妹的话,因为男人之间的那一些事情是女人不懂的。 “哥,我们已经准备好了,回老家去祭坟!” “那好吧,我们就下楼去,回老家去。”.. 林震南收拾了一些东西,就和林夕月一路下楼来了。 龙昊天当然还是会跟在后面,林震南已经习惯了这个尾巴,也就无所谓了,随他们的便。 林震南的老家,在江城的北边,离城大约100公里左右,这个地方叫将军岭。 将军岭其实并不是很高,海拔也就是1千米左右,但是植被异常丰富。 在以往的年代,如果青黄不接的时候,山下的村民还经常进山打猎维持一下生活。 当然山中的中药材还是很多的,所以当年他们家就靠釆挖中药材过生活。 林震南爷爷就是一个草药医生,也就是以前人说的走方郎中,只不过后来取消了无证行医,才断了生活来源。 100多公里的路程,他们一个多小时就到了。 林震南他们的车子刚下省道公路,就走乡村道路,直奔他们的村子。 在村门口的公路上锣鼓喧天。 今天开车的是他的妹夫宋富贵。 林夕月坐在副驾座上。 林震南坐在后座上。 他的二叔没好意思坐上来,坐在另外一辆车上。 “这是怎么了?这么闹热锣鼓喧天的?” “当然是欢迎堂哥你回来呀,你这可是衣锦还乡!”宋富贵说。 说实话,林震南不喜欢这一套,尤其他跟这些村里的人根本就不熟,而且这些村里的人从来也没给过他什么特殊的照顾。 不过他也无法,这就是人情世故,只要活在这个世上,就谁也逃避不了,况且自己父母的坟还在这里,不能把当地的人得罪过分了,不然还难说他们做出些不人道的事情。 这林家村是一个依山傍水的城市。 他的建筑布局还是沿着明清时期的样子。 青砖绿瓦,斑布凋零的画栋雕梁,还流露出以前的繁华。 地下的小道是铺的青石,不过青石已经被人为的踩得坑坑洼洼的,显出了他的历史是很悠久了。 村道中涌出一群人冲到了汽车面前。 林震南等人,刚刚下车就被这群人簇拥了上来。 为首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头,满脸的褶子,就像枯树老皮一样,看样子就有80多岁。 这些人别说是林震南,就连林夕月宋福贵都不是很熟悉了,因为林夕月从小也是在城里长大读书。 这时林平松凑了上来,掐着媚对林震南说:“小南啦,这是我们村岁数最大的族长林太平老爷子,你得要叫祖公了!” 族长林太平张着他焦黄的牙齿说道:“平松啊,这就是你的侄芽子?” 林平松弓着身子答道:“叔公,是的,这是我大哥的儿子,他叫林震南,现在出息了,市里的陈书记他都认识的。” 这些村民普通的官员他不知道,但是陈书记个个都知道,因为陈书记是本地人,他的官位可是一步一步爬起来的,并不是从别个地方平调过来的。 现在听说这个林震南连陈书记都认识,更是个个都高看他几眼。 林震南看到这个时候也就没有办法了,不情不愿的上前向族长宋太平拘了一躬。 “祖公,晚辈林震南向你鞠躬了!” 宋太平笑得迷着眼睛:“好好好,孩子长得真精神,好一副富贵相,这是我们林家祖坟冒青烟了,都能和陈书记对上话了。” 在林太平这种老人的眼中陈书记这种官员在古代就已经是道台,知府之类的官员了,足足是五品官了。 其实今天林震南早有准备,他手中是放着一只公文包的。 其实他的公文包里什么都没有装。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道具而已。 这时他打开公文包,拿出了十扎崭新的华夏币,也就是10万元。 早年间人说香烟就是江湖。一支香烟就可以走遍天下。 现在林震的就是金钱外交,他别的没有什么,多的就是钱,他是妥妥的视金钱为粪土。 林震南将十扎红彤彤的钞票递给族长林太平:“祖公,晚辈来的匆忙,没有给你老人家买什么东西来孝敬你,只有送你一点现金,望你老人家笑纳!” “你你……” 族长,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