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徐柔君把刚才撕下来的符纸又贴回了那副挂画的后面。然后把画框交给了林铭。 林铭不明所以:“干嘛?” 徐柔君说:“把画挂回去啊。” “这东西我要扔出去,你居然让我挂回去?” 徐柔君说:“你要是不介意打草惊蛇的话,尽管扔。” “那你刚才不是撕了一个布娃娃吗?” 徐柔君看着被她丢弃的布娃娃说:“对,你们最好查一下这个布娃娃是从哪里来的。针脚很绵密。” 徐柔君把布娃娃和那些残余的符纸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梁云梦看着垃圾桶的娃娃说:“这是小周给我女儿做的布娃娃。” 徐柔君停下把布娃娃从垃圾桶捡了回来说:“可以让你周姨做一个新的给你女儿,到时后拿过来给我瞧瞧。” 梁云梦听了这话连连点头。 想来以前请的道士都是混子,这个是有真本事的。 徐柔君说:“好了,都休息吧,如果有人问起,你们就说大师晚上来过,已经清理过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如果有人问起是谁,你们就说她叫:叶衔青。” 那么想要她死,她就是不死! 林铭连连点头:“好。” 晚上,大家各自回到房间休息。 林铭和妻子梁云梦在主卧说着夫妻密语。 “铭哥,你说这镜子是谁放进咱们家的?” 林铭翻看自己之前请了四十几个玄学大师的名字,最后他把本子一盖,他一脸惆怅地说:“到底是道士做的,还是自己人做的我都不知道啊。” 请来家里的水货道士太多,所以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干的。 书桌上的台灯微弱的光映照在写字台上排放一列整齐的符纸。 徐柔君感受到房间里隐匿的符纸。 她抬起头隔着玻璃看见窗户上隐隐约约画着的借运的符文徐柔君坐在书桌前看着远处黑暗里亮着一丝光。 徐柔君知道那里有一个镜子,他们在吸取林家的气运。 这间屋子被专门针对,徐柔君回头看着房间门上的气运镜子。 “还在这间房间专门放这么一个镜子?借我的气运吗?” 徐柔君笑。 原主是一个穷尽一声都在挣扎,最后依然痛苦死去的苦命人。 徐柔君从乡下来城里,更是处处碰壁。如果不是徐柔君天天拿竹竿在河里戳鱼,她真的有可能饿死。 既然对方要原主的这个气运,那就给他! 第二天。 林氏夫妇从睡梦里醒来,他们沉重疲惫的身体在昨晚一觉睡过以后。 身体充满了力气。 林铭说:“这个是真有本事的。” 梁云梦点头:“那要把这个有本事的留在家里。” 林铭点头,他从家里的保险柜里拿出了三张大团结给梁云梦说:“既然大师在我们家是亲戚的身份,也不能让亲戚怠慢了。这些就是给大师添置行头的。要是把事情都解决了,再给大师包个大的。” 梁云梦连连点头,她顺手从床头柜里拿了一个红包把钱包进红包里,只等吃早饭时把红包给徐柔君。 一夜过后,徐柔君总是隐隐作痛的脑子,今天居然不痛了! 徐柔君用力晃动自己的脑袋,依然没用痛,只是有些晕。看来她的霉运被人吸走了。 再吸几次,脑子疼的后遗症说不定能好全。 这只是她美好的祈愿而已。 徐柔君洗漱之后从房间里出来。 林家的人也陆续从房间里出来坐在了餐桌上。 徐柔君看了眼林怀瑾旁边空着的位置。 她坐了下去。 林怀瑾忽然开口。”她是我们家的亲戚,爸,你怎么不把人给我们介绍一下?” 林铭想起自己是和妻子说过,忘记给儿子和女儿介绍了。 “她是你外婆表妹女儿的侄女时早。来城里找工作,要在我们家小住一段时间” 林怀瑾若有所思:“这么绕?那我应该喊她什么?” 梁云梦说:“你和她应该是平辈。相互称名字就可以了。” 坐在徐柔君对面的林阿瑜看起来也就八岁的年纪,小姑娘脆生生地喊她:“早姐姐,我叫林阿瑜,你可以叫我阿瑜,我今年八岁了,你今年多大年纪啦?” 徐柔君和小姑娘笑着说:“十八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