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兰这酒没喝服,最少的量却是受最大的伤,一两53度汾白下了肚,直接把人喝到了医院去。 医院的大厅里,尽是患者和家属,排队挂号、交钱,来来往往的人流,穿插交错,不断涌进涌出,没个停歇的时候。 赵文兰坐在等候区的排椅上,侧身靠偎在椅背上,蔫蔫儿的打不起精神。酒精的威力还在持续发酵着,熏的她是头重脚轻,站不了太长时间,即便是坐在这里也是迷迷噔噔,脑子乱成了浆糊。 她人长的娇娇柔柔,弱柳扶风相,这一醉的迷糊,两眼迷蒙,双颊晕红,瞧着又十分的软萌娇憨,两种气质混合在一块儿,整个人显得楚楚生怜,却又可可爱爱。 一楼拐角处,三四个男人站在处置室门口,搓手又顿足的带着些焦急的抻着头往里面望,不大的小窗子里只能瞧见个蓝色布帘挡着,具体情形根本瞧不着。 “怎么进去这么久了,还没好呢?” “估计是挺麻烦,处理的比较慢呗。” “就说那李疯狗,可真是够疯的,逮着地方就下死口,屁股他都不放过,也不嫌臭的慌。” “他那不是也够不着别的地方吗,但凡还有个选择,也绝对不会选那地儿。”除非就是有大病,要不谁能往那地方咬啊。 “也是没想到他真的能豁出脸皮去,要不还能提防一二。” “要是能想到他会这么干,那咱们不就提醒大哥了吗,哪能让他吃这亏。” “这一口咬的,可真是够实诚的,整块肉都好叫他给叮掉了。” “这不是废话吗,他要是咬的不重,大哥还用得着来医院吗?” “大哥那裤子都湿了一片,可想而知是流了多少血啊。” “……”想到当时的情形,几人的表情都有些怪异。 幸好大哥长的人高马大的,不会让人产生怀疑。这要换个人,稍微矮瘦些,带点儿娘们儿气,那指准得被误会。 女人每个月的那几天,没处理好透出来了。 不是他们胡乱形容,主要是当时那透湿的部位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说是打架那都没人信,谁打架不往身上招呼,跑去屁股那嘎达转悠啥,肉最多最厚的地儿,最是抗打,那打着了多没有成就感。 几人在这你一句我一句的闲聊,处置室的门很快就开了,里面走出个三十左右的男人,僵直上身,动作缓慢,一步一步往外挪。 没打麻药生缝了十几针,疼的直龇牙咧嘴。这会儿一走动就牵扯着伤处,那滋味要多舒爽就有多舒爽。 “大哥,我扶着点儿你走。” “你扶那边,我扶着这边——” “那我跟前面走,替你们开路。” “……那我跟后头,护着点儿腚,别再叫谁撞着,再来个二次伤害。” 几个齐刷刷瞪过去,用眼神警告他快点儿闭嘴,可别再说了,再嚷嚷两句,可这医院里人就都好知道了。 腚伤正在疼痛的大哥知道这个家伙有点儿二,都已经习惯了,自然不会跟他一般见识。也不是不想纠正,他是怕再多说两句,腚没啥事儿,他能给自己气仰壳儿了。 深吸一口气,缓缓的呼出来,以缓解一下疼痛,也是吐出被气着的这口郁气,尽量不去看这个二儿,把目光投向别处去。 走廊尽头就是大厅,一排排座椅已经用到了七八成,寻个空地方挪过去万一挺不住了可以搭个边儿稍歇息会儿。 只是随意顺带的投过去一眼,下一秒就呆住了—— “哎,怎么了大哥,又疼的慌了?” “要不我们扶着贴墙靠一靠吧,还能缓口气儿。” 旁边的人连拍了两人一下,拿嘴呶呶着直比划,这哪是疼哪是累啊,没瞧见那眼睛瞅的都直了吗? 两人被拍的反应过来,顺着那嘴呶的方向望过去,就见那候诊区里,一个穿着乳白色碎花小衫的姑娘,半眯着眼歪靠在那里。 之所以能一下子就捕捉到对象,实在是因为这姑娘长的太打眼儿了,搁谁看过去第一眼就能瞅见她。 “哎呀,这谁家的小妞儿,长的可真是够俊的,瞅着就待人亲。我——哎哟,你打我干嘛?” 不待说完的话,被后脑勺拍过来的一巴掌给打断。 “可看着点儿路,别撞我们身上了。”这个二儿货,要不打他提醒一下,指不定得胡咧咧出什么来。真够没眼力见儿的,没瞅见大哥那眼睛都要瞪出眼眶去了吗,一瞅就是给震着了的架势。 认识大哥这么些年,还是头回见他对哪个姑娘感兴趣呢。不过还真别说,这妞长的是真挺不错的。 原来,大哥单了这些年,那也不是就独身主义者,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