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
姜留岁知觉喝完了手边的柠檬水。
尽管和穆哲情况同，但他心里也平静。稍微一走神，近些天贺逾景相处的画面就脑中闪过。自主地，他又想到了昨晚。
“我想问你一件事。”姜留岁忽然道。
“嗯……？”穆哲手边的酒灌下去一大半，整个人晕头转向，闻言慢半拍地头，“你说啊，岁岁，一直都我在说话。”
“金主和情人，”姜留岁迟疑地问，“有没有上床的？”
穆哲稍作思索，皱眉道：“有有，但那方面有问题的通常变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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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留岁被呛了一下：“咳、咳！……什么？”
“能自己做，当然就只能变着花样折磨人了。我之前听说某个老板上了年纪就有这方面的毛病，他特别喜欢虐待，跟着他的几个艺人都先进过医院——”
姜留岁看穆哲越说越远，赶紧把话题拉回来：“那如果没问题，但上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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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穆哲吃吃地笑起来，“你在说什么？如果这样，当什么情人？”
姜留岁一时说话来。
他也觉得自己这个问题问得有傻。在穆哲用姜留岁回答，又开始给自己倒酒喝。姜留岁见他实在喝得多，想着要要把穆哲的助理叫过来，手机在这时忽然亮起。
他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E：[你在哪？刚才去你房间找你，人没在。]
姜留岁望着那条消息，打字回复。
岁：[我在二楼的酒吧。]
岁：[怎么啦？]
他发完消息，顺便发了一个给兔子吹毛的表情包。贺逾景却把他的表情包复制下来，又转手发给了他。
E：[什么意思，你能沾酒吗？]
明明个非常小的举动，姜留岁却停住了目光。
他们其实也很像恋爱关系。但他知道贺逾景拿他取乐，也没觉得这样相处更能增添情趣，而真的他很。
贺逾景会忽冷忽热，也来敷衍他。哪怕最开始跟他提了一些要求……或许根本算上要求。贺逾景来没有真正限制过他什么，反而一直很尊重他的想法。
岁：[我没喝，穆哲在喝酒。]
E：[？]
E：[他找你喝酒？]
姜留岁跟穆哲的关系还算错，但也谈上非常亲近，私下没什么特别的交情。
贺逾景放心，又发了一句。
E：[我下来？]
姜留岁思绪中回过神，立即打字。
岁：[用，我马上上来。]
岁：[我让他助理来接，接到了我就回来。]
-
第二天回去的路上，穆哲因为宿醉脸肿了一大半，精神也萎靡振。
他全程都戴着口罩，特意来跟姜留岁道了谢。等穆哲提起，姜留岁低声道：“昨晚的事我会说，你回去休息。”
穆哲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嗯嗯头。
落地之，大家互相道了别。姜留岁在飞机上睡得迷迷糊糊，自然而然跟着贺逾景走向同一个方向。
秦屹见前方的贺逾景还特意停下脚步等他，忍住叫住姜留岁：“他送你吗？”
姜留岁脚步一顿，睡意去了大半。他回过头看了秦屹一眼，有些心虚地了头。
秦屹看他这副乖巧中透着踌躇的样子，摆了摆手，随他去了。
贺逾景听见身两人的话，等姜留岁走到前面，忽然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回头冲秦屹笑了一下。
“那我们走了，拜拜。”
“……”
秦屹见贺逾景大摇大摆揽着姜留岁上了车，实在无言。
昨晚姜留岁满脑子装着事，都没能睡着几个小时，到家换了衣服，便钻去床上睡觉。
贺逾景本来没感觉困，看他睡了，干脆也上了床，靠在床头玩手机。
身边人睡得很沉，呼吸十分轻微。大概逐渐养成的习惯，姜留岁睡着睡着丢掉枕头，反而伸手来抱他。
贺逾景垂下眸，看见他无意识环住自己的手臂，而心满意足蹭了蹭。
他把手机放到一旁，也慢慢在姜留岁旁边侧身躺下。
姜留岁属于睡着了就容易醒来的类型。之前几次，他动手动脚姜留岁也没反应。见他一直依赖地抱着自己的手臂，贺逾景有了捉弄的心思，故意把手轻轻往回抽。
姜留岁并未醒来，却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