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年无一人生还,从没有人可以进入然后完好无损出来的,更没有人可以把里面未知的宝藏带出来,甚至里面有没有宝藏我都不清楚。” “呵呵,奥夫桑德,我找你来可不是听你说丧气话的,这世上,没有什么地方,是我艾弗德去不得的,只有我提不起兴趣的地方,而没有我不能去的地方,我今晚来只是和你告个别,毕竟,我在遇到你之前,可是从未有过败绩啊哈哈,更何况,你这老家伙疯起来比起我可是一点不差哦,我很欣赏你这样的人,你这样的人不多了,甚至比那些深藏在遗迹之间稀有无比的生魔导器还要稀有。” “.....既然你当我是朋友,那就听我一句劝。哪怕有一线生机,我也不会阻拦你。” “既然是朋友,那就不要劝我了,而是应该把你珍藏的好酒拿出来和我分享痛饮,然后为我欢送,祝我好运。” “......你这家伙.....好吧,今晚这顿酒,就当我为你送行吧....不过,你要带多少人去?那种地方可不是人多就有用的。” “我一个人。” “你一......”奥夫桑德看着面前一身深灰色男式长袍,戴着一顶淡灰色宽檐帽,他的双手永远戴着一副黑色的手套,看上去修长而有力,即使他的声音告诉着别人他已经有些苍老的迹象了,但是那高挑匀称的身形却也告诉着别人这位让人看不透的恶风之牙的头领“艾弗德”,似乎还有着无穷的活力一般,仿佛有一把火在他心里燃烧着,直到死亡前,都不会熄灭。当然最重要的,就是那副神秘的面容,戴着一副半黑半白的面具,露出一双让一般人不敢直视的眼睛....仿佛可以看穿你的内心。 “罢了,罢了.....我去拿酒。”即便是奥夫桑德,面对艾弗德这样的可以称之为“怪人”的人,也是只有无奈一笑,不过说实话,对于艾弗德,奥夫桑德的确有一种值得信赖和朋友的感觉,不像夜辉组织的头领,奥夫桑德从来都只当做纯粹的合作关系罢了。但是和艾弗德,却有着一种莫名的,惺惺相惜的感觉吧,不论年龄,实力,理念。 ...... “那一晚我不记得我喝了多少,总之就是很多,我的酒量已经相当夸张了,喝翻十几个壮汉不在话下,但是艾弗德那家伙就像是作弊一样,怎么喝还是面色照常,真不知道他的身体内脏是什么做得,难道真的是探索某个遗迹从而得到了千杯不醉的秘方不成?呵呵,不过是玩笑罢了。那一晚之后,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了,这件事我没告诉任何人,我在我醒来的地方发现了一张字条,那是艾弗德留给我的。” “写着什么?”列御空看着奥夫桑德,问道。 “我一般对这种信纸上的话记得都不是很清楚,神奇的是我对这句话记得很清楚,上面写着:我探寻过数之不尽的遗迹,获得了数不尽的珍宝奇物,可我依旧无法获得我最想要的珍宝,希望这一次,我可以寻找到,这样,我就可以安心身退了。再见,老友。” “最想要的珍宝....圣魔导器吗?”姜摸着下巴喃喃道,然后被珀澜敲了一下脑袋。 “笨呀你,圣魔导器在一般人眼中或许异常珍贵,但是艾弗德那样的人物,探寻过多少的遗迹,多少次九死一生带出来无数的珍宝,其中肯定有圣魔导器啊,果菈妹妹的银月没准就是其中之一呢,所以,对他来说,最珍贵的珍宝.....其实我也猜不出来。” “啊过分啊珀澜姐,你猜不出啦还打我。”姜看着珀澜装着委屈道。 “哈哈,我乐意,我想敲就敲。”说着珀澜坏笑着举起手,姜赶紧捂头躲开,一旁墨莉丝蒂娜,列御空也跟着笑了起来。 奥夫桑德看着这一切,眼中突然出现了了然的神色,淡然一笑,道:“或许,这才是艾弗德一直追寻的....‘珍宝’吧。” “啊?”姜听到奥夫桑德的话,有些懵。 “您的意思是...艾弗德大人,也想要那种,可以一同欢声笑语,共患难,交心的伙伴吗?”墨莉丝蒂娜问道。 “或许吧.....其实有句话我一直没当着艾弗德的面说出来,他最开始和我说要去血坑的时候,我看着他面具下的那双眼睛,我看到了罕见的疲惫,迷茫,按理说,这些神色是绝对不会出现在永远充满活力的艾弗德身上的,但是那一晚,我看到了....” “啊,难道——”列御空脸色微变,果菈也是握紧了拳头,抿着嘴。 “是啊.....或许,他.......虽然我不愿意去相信,那只是我的猜测,但是那种感觉在他走后,愈发强烈....艾弗德,没有带自己的任何一个手下,自己孤身一人离开去了血坑....那哪里是寻宝探险啊...那就是去.....求死啊!” .........“正是因为经历了太多的生死关头,在外人眼中愈发强大战无不胜的艾弗德,他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