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上下一碰,说得倒轻松,你自己不想要时候怎么不拖她拒?” “二格格喜欢舞刀弄枪,您到现在连马都上不去,身板又细弱,她肯定看不上。” 额尔敦举起手,秀了秀结实的臂膀。 “我可不一样。她能打死老虎,我也能,要被她视为同道之人看上,我就没回头路了!” “6666,他拉踩你!”雄鹰跳起来一个飞踹,疑似公报私仇,“我替你揍他一顿!” “错了错了!六爷,鸟爷,我错了!” 额尔敦边喊边抱头鼠窜。 —— 拖字诀大法倒也有用。 漠南蒙古远在千里之外,最东北的雅克萨战事又悬而未决,康熙迟迟没抽出时间去蒙古巡视。 再加上胤祚故意装乖躲事,这一年最后竟安安静静地就这么过去了。 转眼间,预言家药局营业周年庆,各项服务在胤祚的努力下大幅升级,不但有天气预言播报和全年药品配送,还添加了紧急出诊和美容养颜服务。 同时,除前门的老店,胤祚和额尔敦还在什刹海、台基厂和西山开了三家新店,保证对京城周边内外大的全面覆盖,力争所有客户步行一小时必能达到药局就医。 后台系统记录的已有财产也不断刷新历史记录—— 【标题:我在清朝挣黄金】 【倒数计时器:距离成年还有11年11个月1天】 【已有财产36666两黄金】 【剩余要挣:963334两黄金】 【工具人:额尔敦,已收服】 但这些成绩丝毫没让胤祚有成绩感。 过完康熙二十五年的春节后,胤祚一直在长吁短语,陷入难以克制的忧郁之中。 这天,胤祚从上书房回北五所后,坐在小院里看着四四方方的天,忍不住又长叹了声:“哎……” “六阿哥,运气都快被您叹没了。” 吐槽胤祚的额尔敦正蹲在小院角落里做木匠活。 雄鹰近期越发骄奢淫逸,还生出了点莫名其妙的“羞耻感”,非要摆脱“自然原则”走上“人类习惯”,要求额尔敦给它造个移动厕所,以便它在外方便。 额尔敦本也不想做,但雄鹰用资料库里的物理知识威逼利诱,他只能寻了木料和布帘,来做这件荒唐事。 胤祚为此嘲笑了额尔敦许久。 他瞥了眼忙碌的额尔敦,又是一声长叹:“哎……” “到底怎么了?” 雄鹰更了解胤祚,说:“6666,你嫌弃最近挣钱少就直说。” “哎……”胤祚抹了抹眼角,“肯定是你吃的太多。” 雄鹰一听便不乐意了,瞬间炸成愤怒小鸟,扑棱着翅膀朝胤祚杀来。 “本鹰能吃几口饭?是谁秋天吃掉十对大闸蟹!是谁过年花千两买传教士的咖啡豆!是你是你都是你!” “哎!!!” 胤祚痛定思痛,认为问题不是出在节流,而是出在开源上。 “药局挣的钱已经到天花板了,必须开拓市场,扩大营收!” 额尔敦给鸟厕所钉上最后一根钉子后,拍拍手说:“六阿哥,直说吧,这次要差使我往哪儿打?” 他最近也觉得无聊,药局的生意早已步入正轨,刚开始的新鲜感荡然无存。 “我要出门!我要出远门!困在紫禁城是没有思路的!” “微臣同意六阿哥这句话。” 一个温柔清正的嗓音在门外响起。 “容若侍卫?” 纳兰容若绕过影壁进院,他手里提着一盒新鲜龙井茶,“杭州新送来的,到我手里都不足半天,立刻就提溜进宫分您了。” 不愧是被鸟哥标记为大清第一讲理才子的人。 胤祚笑嘻嘻从他手里接过茶叶,问:“您怎么来了?今儿您不该在乾清宫当值吗?” 容若的值班表胤祚一清二楚,自去岁预言家药局的止泻药救过容若以后,他一直在坚持给药局抄写药单。 胤祚一开始厚着脸皮,想着有大才子作保能出名,不蹭白不蹭,可渐渐地,容若不分寒暑毫无停歇一直在抄,他便不好意思起来。 大才子的笔该去创造美丽的诗词歌赋,该去给人类贫瘠的精神文明增光添彩,而不是耗在给他一个平平无奇星际人打工还罚金上。 “我来给您说条出宫的路。”容若递上一枚紫色的干花,“这是今年北方开的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