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丈人先头使钱给他塞到了清河镇上做小吏,您若需要,就把他召回来,派到泾县做个账房也成。” 陈老五似是为难地摊开双手,“您说要一条心,我便只能想到这儿了。使账房还是要沾亲带故的好,家里的随从过去,仍旧要被金姐儿摁着整啊。” 瞿老夫人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是这个道理。 “那就他吧。”瞿老夫人着重强调,“不是叫他去约束管束金姐儿的,是叫他敲打敲打,别太忘形。” 陈老五连连点头,“自是这个理儿!再好的人,不及时给她紧紧皮子,始终要变松松垮垮!” 一下子解决几桩事。 二郎又要回来。 这才是大事。 瞿老夫人又把话头扯到陈笺方头上,“...还是要请个师傅才行。还有不到两年,孝期一过,二郎立刻上场——乔夫子倒了,乔徽便也没出息了,咱们宣城府的头号种子就是二郎了,你去差人上熊知府的府门问问,能否请他老人家荐一位有真才实学的夫子,顶好是致仕的进士,再不济也要是经年的举人,钱财、束脩都不是问题,只要对了咱们二郎的症,开多少价都行。” 陈老五连连点头。 待出了游廊,长随陆儿探头探脑地跟上前去,“五老爷,咋样?” 陈老五笑眯眯地背手朝前走,“咋样?小样儿!” 他拿捏这个嫂嫂,向来没有不成的。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