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合作,各种野外探险用品甚至打出文案宣传“背刺稻草人的丛林刀,一刀恒久远,世代永流传。” 不过我不带货的,对那些完全没兴趣,所以公司安排了专门的销售大佬们去接洽。 我趁机提出想回老家办点事,请了两天假。虽然我回归还没多久,但因为这一系列短剧带来的高人气与流量,老板除了叮嘱我路上小心外,还主动提出要不要再批两天? “这工作忙起来,就没什么休息的时间,趁现在有空在家多待待。” 老 板都提出来了,我哪有把假期往外推的道理?当然是照单全收。 处理妥当之后,我回家把自己的想法跟大家说了说,虽然云衢现在几乎就处于全天昏睡状态。但只要我靠近,他就会短暂地清醒。 “让金岳跟你一起去,在家陪陪父母不必着急回来。” 云衢慢悠悠说着,非常慵懒迟缓。 我没有将回家的真正原因告诉他,主要是我也不确定自己的记忆是否正确,免得让他空欢喜。 我向他保证会注意安全,又问过阿白他们,确定云衢蜕龙衣虽然状态萎靡不振,但不会有性命危险。 这我就放心了,收拾了点随身物品,订了隔天的车票,就跟金岳一起回返黄村。 早上出发,将近傍晚才到达,我提前通知了父母,我哥早早的在村口等我们。 他一路上都朝我挤眉弄眼,偷偷问我:“这是你男朋友?成年了吗?你可不能违法乱纪啊!” “哥你别胡说!他是我同事,我们公司里的,跟我过来一起采风收集素材的!” 幸好我早就想好说辞,但看我哥的表情他明显不信。 我们边说边走,顺着村里的主路走了一段距离,忽然听到阵阵哀乐响起,空中飘荡着片片纸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