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欺负女孩子,注意保持距离,多点性别意识。” 被说成是动手动脚的库洛洛:“……” 阻止了库洛洛后,小Z开始扫描检测,发现她腿上确实没有伤口,只是骨折的地方依旧骨折,小Z立刻开始处理骨折。 处理骨折的时候,小Z问她要不要麻醉,她摇头。 小Z说:“正骨很痛,上点麻醉吧。” “没事,不用麻醉。” 于是小Z就直接给她正骨,上夹板了。整个过程不算太快,她全程没哼过一声,很平静,连紧张不安的情绪也没有,肌肉一点也不紧绷,非常放松,仿佛正在接受正骨的不是她。 等小Z处理完了后,一直被小Z念叨着要保持距离的库洛洛才得以靠近。交待了一些话后,小Z拿着器材出去了。 “抱歉。” “对我来说,这也是不需要的道歉呢。” “对我来说,这是需要的道歉。” “您要为什么道歉呢?难道是您主观上想造成这样的结果吗?” “客观上,是我造成了这样的结果。” “要说客观,本来就是我要去看海潮的,起因在我。看海潮本来就有潜在的风险,有什么风险,也应该我自己承担。现在这种结果,也是风险的一种体现吧。客观的事情,很难用主观去左右的。” 这时,小Z拿着一些药进来让未寻吃,它还调配了一些消炎止痛的药。未寻也不问,小Z叫吃什么就吃了了事。吃完后,小Z又拿来一些东西让两人吃。库洛洛现在当然没什么心思吃东西,不过他还是拿起东西来准备吃。 未寻说:“不想吃的话,就别吃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自己夹起些东西在吃。 “你现在想吃?” “嗯。” “难得你想吃。” “因为这是专门做给我的呀,充满了关怀呢。” 听见这话,库洛洛说:“平时怎么不见你说这种话?” “平时一直都被包容着,现在这种情况,还是少任性一点吧。” 库洛洛放下东西,说:“你这么说,是让我该任性的时候任性一点?” 点头。 见她点头,库洛洛沉默了。 “一直承担着很多责任,很累的啊。什么都揽到自己身上,会被压死的。” “我现在也没什么能揽的事了。” “没有的话,为什么您还这么沉重呢?之前听西索先生说,他很想找您打架。我想,他想打架的对象,不是现在的您吧。” 库洛洛没回答。 “想要变得轻盈,是很不容易的事。就像气球,看起来没什么重量,实际上也是被束缚起来的一团空气。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在起作用,连空气都会被束缚起来,人又怎么跑得掉呢? 其实我一直都没问过,是什么使您沉重的呢?这个问题不太容易回答呢,谁要问我这种问题,我也是回答不出来的。 除了责任、怨恨、愤怒、不甘、不舍之外,或许还有些别的东西,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我感觉到那东西在束缚我,在束缚您,也在束缚我见到过的每一个人类,还在束缚我见过的大多数生灵。那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可是很厉害,无处不在,无时不有,到底是什么呢? 我一直在找,一直都没找到过能长时间说服我的答案,每次找到的都只能说服我一段时间,让我感觉就是那个,我找到它了。可过段时间,感觉又变了,又说服不了我了。大概那东西也一直在变吧。” “对现在的您来说,那东西是什么呢?我想其中应该会有‘团长’这个部分吧。如果他们真的很执着,不想结束,还想继续下去,是可以找我许愿的。” 说完这句话,未寻把许愿和许愿的条件讲给库洛洛听。 听完之后,库洛洛沉默了很久,说:“玛琪和小滴许不了愿吧。” “她们其实已经没有那种执念了,能不能对她们来说已经无所谓了。” “我呢?我能不能许?” “您想许愿吗?” “我想知道我能不能许愿。” 摇头。 库洛洛看着她,不说话。 “如果您一定要许愿,我有办法能让您……” 她还没说完,就被库洛洛打断了:“你认为我是这个意思?” “您是什么意思,您不说的话,光是凭我猜测,我是无法得出确定的结论的。” “我不想许什么愿,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