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鸿胪寺,正四品衙门。设卿一人,左右少卿各一人,下设主簿厅,主簿一人,典收发文移。其属,司仪、司宾二蜀,各署丞一人,呜赞四人,序班五十人。司仪署典陈设、引奏……算了,说太多就没完了,你只需要记得,你的职责是佐寺卿掌朝会、宾客、吉凶礼仪之事。话说回来,你又做什么了?怎么又升职了?” “……英雄救美算不算?” 周季:??? 懵逼的不仅有内阁同僚和周季,还有魏梓阳这三个小伙伴。 大家明明是一起考的科举,为什么他们还在从七品挣扎,你就升到从五品了?你干什么了你?大家现学现卖还来得及吗? 关键是,他们还知道,这个升官贼拉快的家伙,实际上是个姑娘…… 他们被一个姑娘超越了? 晴、天、霹、雳。 魏梓阳:“我不管!我也要出去英雄救美!” 当然,威京哪有那么多美人主动投怀送抱让他救啊,所以,该老老实实上工的上工。 不满18岁的鸿胪寺少卿,相貌俊美清秀,待人有礼却不迂腐,广受学子追崇,墨云闻身边的红人(此前楚狱已经实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计划了),更是听说连墨香都对她有意思。 于是,楚微寒便成了京中女子们宴中最热门的夫君人选。所有未婚的女子,上至在家中留了多年的19、20岁的老姑娘,下至初通感情、情窦初开的11、12岁的少女,一个个看到楚狱时的眼神,仿佛能将人灼烧殆尽。偏偏楚狱又对掌控人心最是熟悉,所以即便是面对门庭若市的情况,她也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叫周季、楚青衣二人不得不大呼佩服。 提起成亲的事,有件喜事近来也发生了,就是钱信一的妻子怀上了。 这件事还传了消息回淮阳府,魏、赵两家听说后,纷纷动起了自家傻儿子的念头。 所以,魏梓阳和赵天再次受到家中来信时,终于看到了催婚的字眼。 魏梓阳夸张地一手捂着眼睛,一手将信纸拿远,道:“快!快把它拿走!我一定是聋了,竟然看到了本不应该看到的话来!” 赵天:…… 周季和楚狱坐一边看热闹,钱信一扶着柳氏小心翼翼地坐在另一边,两人之间倒确实有几分粉红氛围。 楚狱想吃瓜,没有瓜,吃瓜子也行。她刚伸手向放着瓜子的果盘,楚青衣就直接上手帮她剥瓜子了。 楚狱也乐得捡现成的吃,边吃边问赵天:“天哥呢?怎么表情也不对劲?信上说了什么?” 魏梓阳听到这话,满血复活,趁赵天不注意,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信纸,抑扬顿挫地念了起来。 “吾儿赵天,见字如面。听闻钱家有喜,昨日你父还问为娘,你在京中可有相好的姑娘?若有,来信启之。若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为娘替你掌眼。哈哈哈,天哥,是兄弟就一起被催婚吧!” 赵天:…… 赵天不想理对方,并顺手把手中的扇子扔向对方。 “现在我倒是有些羡慕微寒了。”赵天无奈地叹气,有些头疼。 他想不明白,赵家又不是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头上还有两个哥哥,而且他大哥都已经掌家几年了,催他婚做什么?再说了,二哥不是还没成亲吗? 魏梓阳也没了精神,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话里都在抱怨钱信一:“都怪信一,早早成亲便罢了,还早早就有了孩子。” “这还早?容我提醒你一下,等过了年,你就21岁了,天哥和信一也22岁了。放在这个朝代,22岁才有后,别家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楚狱毫不留情地疯狂扎刀。 赵天却是突然一脸认真道:“如今大事未成,我无心嫁娶。待有朝一日功成名就,再提也不迟。对,我就这样回复我娘,梓阳,你呢?你找什么借口?” 魏梓阳:…… 好借口都让你用了,我还得现想! “我……我……我区区一个正七品的翰林院编修,没有资格祸害别人家的姑娘,如周先生这般的当世大儒都至今孤身一人,没道理我还能越过周先生去吧?我就这样写!” 周季:??? 这里面还有我什么事? 楚狱觉得有意思极了,当晚也给魏、赵两家写了信,尤其详细描述了今天在正厅看信时发生的一切,事无巨细的那一种。 魏梓阳和赵天压根就不知道,还有楚狱在背后疯狂给两家家长递刀。 二人的亲事除了自家人,确实外面的人都不怎么关注,主要是他们如今和楚狱住一起,楚狱的光环太大,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