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子就跟了上去。
“你还记得和爷爷第一次下棋的时候,经常说的那句话是什么吗?”
“落子无悔。”殷鹤轩微抬眼皮,然后接着毫不客气地吐槽,“可是您后来赢不过,总是悔棋。”
老爷子被噎了一下,时候一本正经地:“悔棋怎么了,这说明你尊重长辈。”
殷鹤轩竟然无言以对。
但手上的动没停,他落下了子,对于黑子可是毫不留情。
随之听到殷老爷子继续:
“虽然在棋盘上可以选择悔棋,但是在你的人生中,好像没有悔棋这选项,所以你每做的一决定都要保证你不会后悔,你说是吧,小轩?”
殷鹤轩拿着棋子的手一顿,他知老爷子话有话。
“不知你和什么人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闹了什么矛盾,但觉得你这样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等到以后你再起这件事情,你会不会后悔今天的逃避?”
“如果是发现,原来他一直在内心看不上呢?”殷鹤轩说着,放在腿上的手忍不住攥紧了。
老爷子轻笑了一声,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轻啊,他缓缓:
“你应该相信你自己看人的眼光啊,一能被们小轩这么放在心上的人,他一定不是你说的那样,有些事情可能是误会,你应该找机会问清楚。”
老爷子也真是没有到,自己都七八十岁了,还要操心自己孙子的感情问题。
“误会?”殷鹤轩轻喃着这两字,神情一时之有些恍惚。
好像他当时有听到景池他们又说了什么,是他的脑子太乱了,没有心情去听。
所以,可能这是他多了?
“哎呦,赢了,就说爷爷今天能赢吧。”
老爷子高兴地喝了口茶,看着殷鹤轩下的乱七八糟的棋,知这人心思估计早已经不在这了。
“好了,既然你输了,就赶紧回去吧,以后再来也行,但下次最好别一人来,嫌你无聊。”老爷子吐槽。
殷鹤轩回过了神,听到老爷子的话,他的笑容浮现了些无奈:
“知了知了,还有,谢谢爷爷。”
老爷子轻哼了一声,晃晃悠悠地离开了。
殷鹤轩周特助打了电话,让他来老宅这接他回去。
回去的路上,男人神情有几分犹豫,但还是问:“他在公司怎么样?”
没提名字,周特助也立马知了他们总裁说的是谁,毕竟能被总裁放在心上的,也有景池一罢了。
“总裁,景池在半月前的时候就离开公司了。”
殷鹤轩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周身空气都变得冷冽了几分,他冷声质问:“是不在,有人为难他了?”
周特助真大喊一声,怎么会有人为难景池?
可能唯一为难景池的有总裁你自己了。
但实际上,周特助小心翼翼地回:“不是的,总裁,是景池实习期到了,他要回去准备毕业论文了。”
殷鹤轩愣了一下,是他忘了,忘了景池还没有大学毕业。
结果,他转而又面无表情地朝着周特助问:“那你之前为什么没和汇报?”
周特助觉得自己冤死了,他小声嘀咕:“是总裁您说的,不要和你提景池的。”
殷鹤轩显然听到了他的话,一时陷入了沉默。
最终他揉了揉额头,声音缓和了几分;
“那先回别墅吧。”
等回到别墅之后,殷鹤轩看着熟悉又陌生的屋子,仿佛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周特助推着他到了客厅。
他看着客厅内熟悉又陌生的一切,脑海不由得浮现景池以前靠在沙发上,抱着玩偶追剧的身影。
能起青年笑起来会微微弯起的眉眼,唇边若隐若现的小梨涡,原来这些都深深刻在了他的脑海。
而此时,那经常被景池抱在怀的玩偶已然不见了踪影。
就像是他的主人一样,消失在了这。
“呀,小殷你终于回来了。”张姨了来,脸上带着几分激动。
殷鹤轩轻声唤了一句:“张姨。”
张姨笑着头,但又有些遗憾地:“就是可惜小景这孩子了,他可是等了你好多天呢。”
听到这,殷鹤轩眸子微暗,在这一瞬他感觉心涩涩的。
突然就后悔了之前选择逃避而不见景池,不仅解决不了问题,还导致景池也受到了伤害。
“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