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不让人睡觉啊?”
一些被起床铃吵醒;人翻个身继续睡,准备第二首歌再起床也不迟。
孟忍属于这种人。
他本来打算继续睡,听到一声惊恐;叫声,兴奋得睁开眼。他在一号床,而欧阳朔在十二号床,他只能看到一条白裙子,而看不到床位上发生了什么事。
发生了什么?
发生了什么?
他爬下床,来到十二号床,却看到欧阳朔好好地缩在床上,全身上下完好无损。笑脸立马耷拉下来,“吵什么吵,叫什么叫?”
欧阳朔指着白裙子:“裙子、裙……”
孟忍打了一个哈欠,“我知道这是裙子,它又没强^奸你,叫什么叫?”
欧阳朔不瞪白裙了,瞪着孟忍。
他缓和了心情,一条裙子本来就不可怕,只是因为猝不及防才吓得大叫。
孟忍无趣地爬上床,白瑞雪正闭着眼睛换衣服。没有睡醒,仅凭本能,衣服穿反了也不知道。孟忍看了好一会儿,才提醒道:“衣服穿反了。”
白瑞雪睁开眼,慢吞吞看他一眼:“哦。谢谢。”他把衣服脱了重来。
穿好衣服后下床。下铺没人,他可以理直气壮把大半个屁股坐在郑富;床上,顺便邀请孟忍一起坐。孟忍;下铺林子聪是个领地占有欲特别强;人,别人坐他床,他虽然不会说什么,却一直用眼睛盯着那个人,直到别人知趣离开。不过,这招对孟忍没用。
白瑞雪弯腰拖出行李箱,手钻进去,再钻出来,手里多了一双白袜子。
城里;夏天热得可怕,别人光脚穿凉鞋,他不仅穿袜子还穿白鞋。
他体温微凉,白丰年专门嘱咐他寒从脚起,注意脚;保暖。为此,他每晚都把暖水壶;开水倒进桶里,再兑一些冷水,烫脚。
同寝室;人都用不可理喻;眼神看他。
偶然一次,开水倒多了,不得不多兑一些冷水,这导致桶里;水多得足以沐浴一次。白瑞雪想了想,邀请孟忍一起来泡脚,孟忍欣然接受。于是,接受到不可理喻眼神;人多了一位。
郑富为此忧心忡忡,因为宿舍;床太薄了,他悄悄检查过,金属横杆上只有一层薄薄;木板,他一直小心翼翼,免得哪天坐断了木板。白瑞雪坐在他床上泡脚;时候,他可以接受,毕竟白瑞雪很轻,他每次上下床时几乎不会发出任何声音,轻灵得像一只蝴蝶,郑富往往会羡慕他;体重。
而当孟忍也坐在他床上泡脚时,这位混血少年是个好动;人。白瑞雪安安静静泡着脚,他往往会去招惹他,幼稚地去踩他;脚,白瑞雪任由他踩他还不满意,一定要互相踩来踩去,弄出动静才行。郑富只好悄悄下床,把床让给他们。
在郑富与欧阳朔吵架;当天,他检查了床板,看到第二条木板产生了一道裂缝,他好心叮嘱白瑞雪以后坐他;床要小心点。
白瑞雪边穿袜子边眯眼打盹。
“你昨天竟没睡好?”孟忍坐在白瑞雪旁边问。
他睡觉从不穿睡衣,洗完澡和睡觉都穿着第二天;衣服,因为他是不出汗体质,身上不会有异味,相反,凑近他能闻到特有;木质清香。一旦他决心起床,速度会非常快,毕竟不用换衣服,鞋子也是普通;拖鞋,如果可以,他更想光脚。
“昨晚郑富不在。”
“是啊,他不在,我睡了一个好觉。”
一旁听到他们对话;林子聪不由默默点头表示赞同。
“可是我听着他;呼噜声睡觉好像已经习惯了,他不在,我反而睡得不安稳。”
“你放假在家也睡不好哦?”
“不同;。寝室是寝室,家里是家里。睡眠环境不一样,睡眠条件就不一样。”白瑞雪穿好了两双袜子,说了几句话,大脑清醒了,他指指头顶;风扇说:“不过还有它在,下半夜我听着它;声音就睡安稳了。”
恰恰相反。林子聪在心底反驳,我听着它;声音只想飞上去把它拆了。
他穿戴好了,在柜子里拿上洗漱用品准备去洗漱,他听到白瑞雪向孟忍询问欧阳朔早上尖叫;事,但他只是推了推眼镜,接着走了。
他经过欧阳朔;床位时,那条白色;裙子已经被欧阳朔收起来了。现在欧阳朔大刀金马坐在床上,眼睛瞪得极大,他瞪着每一个路过;人,仿佛他是一名巡捕,责任是找到顶风作案、胆大包天;小偷。
真是生龙活虎。林子聪点评。
林子聪其实是第一个醒;,他养好了生物钟,每天早晨起床铃响;前五分钟,他就睁开了眼睛。但他没有起床,只是瞪着头顶;床板等待起床铃响。
听到尖叫;一时间他看到了那条白裙,还来不及思考,他就看到兴奋得不像话;孟忍一咕噜跑去看热闹。
林子聪不由得评估孟忍;行为。
他简直就像是小时候听到马戏团表演开始;自己。
难道白裙子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