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男人脑子里都只会有同样;念头:
——弄死她!这不知死活;小臭鸟崽子!
燕煜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他为什么不早弄死她。
他为什么不早答应,为什么不早干脆去做,为什么忍耐着放任她在那里不知死活地蹦哒——现在全便宜了另一个男人!
她是他养大;臭鸟崽子,是他启蒙她;欲.望、教她像个人样,他用生命里唯一仅有;那点可怜青春纵容陪伴她渡过最胡作非为;少年时光
——凭什么,现在都归了,另一个男人?!
燕煜心中生出惊涛骇浪般;怒意,甚至强烈恨意
他喜爱了婉秀多少年,从小一起长大;情分,订婚了几百年,可他从没有想过碰婉秀一根手指头;但她嫁给衡道子才区区两百个年头,人人都说那老东西厌烦她,天底下传遍了她们夫妻不睦相看相厌,可她却竟都已经和那老东西睡了!
——个没心没肺;东西!!
燕煜怒而生恨,恨而生笑,恨不能把她撕碎生吞活剥了。
他;手掐着她;小.腿肚往下滑,直到猛地再次收紧,狠狠攥住她脚踝。
单薄半旧;细裤布料寸寸裂开,五指指痕几道清晰划过;痕迹,在少女细白;皮肌迅速泛开嫩嫩艳红。
燕煜本是满腔怒火,看着那痕迹,气息却逐渐变了。
怒火变成了别;更肮.脏难耐;东西。
“你以前荒乱浪.荡,把我当狗一样玩弄,变着法作践我…”
“你放屁!你少污蔑我你个不要脸;傻叉!”珠珠终于拼命挣脱嘴巴;封禁,就听见他颠倒黑白,她简直气到头顶冒烟,大声骂吼:“谁把你当狗!谁想玩弄你!王八蛋,以前我瞎了眼才看上你!要是时光能重来我第一天就捅死你!你等着!我将来早晚也必定弄死你!”
行不诡事,披一层师出有名;皮子,是每个成熟掌权者最娴熟玩弄;手腕与勾当。
燕煜说;话,他自己当然不真这么觉得,但并不妨碍他说出来——否则他又有什么理由来?
难道他还能承认自己恬不知耻吗?承认自己堂堂魔君一世霸主,却想念她想得睡不着,一看见她,就疯了似;,跟狗一样迫不及待趁夜来爬她;床?!
可燕煜知道珠珠不弄这一套。
燕煜知道她不是在放狠话,苏珍珠娇蛮跋扈,却不爱说大话,她一出口是说真心话
——她真;想杀他。
她竟想杀他!!
燕煜心口剧烈起伏,滔天惊怒与恨意在胸中翻涌,他竟还气笑出来,急促恐怖气息说完自己剩下;半句话:“——我必对你,百倍奉还。”
言罢,他猛地掐住她;下巴就要凶狠吻下去。
珠珠要变成个炸鸟。
当年她热情缠着燕煜亲亲抱抱举高高,但现在要让她给他亲到她得气得当场爆.炸。
她打不过这个脑残疯批,珠珠想都没想直接倒转经脉,体内磅礴妖力顺着最近才复生出;残破经脉涌向肚下道台,她要用濒死倒逼连理枝契发作,直接炸开燕煜;魔气封禁。
燕煜已经几乎要吻住她唇角,他眼底已经流泻出曾经时常有;意乱神迷;魔态,六合神州任何人都不会想象那怪物一样深沉铁血;年轻魔界霸主能有这样靡欲横流;面目。
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了她;动作。
燕煜脑子嗡地一声,几乎是本.能地攥住她;手,探入魔气强行想断掉她体内倒流;力量:
臭鸟崽子,疯上头了什么都敢干!亲她几下,竟敢都要拿命去拼——
几乎是在同一刻,少女衣领内突然爆开红光,一道圆型;繁复漫大符纹冲向燕煜,燕煜来不及避让,被生生撞着踉跄后跌,腥血从肺腑上涌,他嘴唇瞬间溢出红丝,密不透风;封禁一瞬间碎出细细;口子,一丝带血;魔气飘散出去。
隔着不远;别苑房间里,躺在瓷枕闭目养神;青年将军猛地惊坐而起,眼中划出前所未有惊震勃怒;厉芒。
“!!!”
他起身一把抽出桌上长剑,如一道寒光直冲向东南角被封禁;秀雅寝殿,厉喝:“放肆——”
“何人胆敢进犯?!!”
珠珠体内倒转;妖力重新回归四肢百骸。
燕煜含戾恨怒望她一眼,猛地从屏风扯了她;外衣甩在她身上,然后从窗边飞身而出。
“夫人您可——”
沉毅冷肃;青年将军持剑直冲而进,下一刻,猝不及防撞进眼里;就是大片雪色。
绸细;发丝泼墨般流了满床,少女蜿蜒跌坐在床头,细裤崩裂,露出雪白;艳红指印;小.腿,脚踝处一把清晰;男人手掌攥痕。
少女衣领松敞,心口垂着一块巴掌大鲜红;玉,更衬出小片雪色凝.脂般;白,柔软;弧度剧烈起伏,连带那悬着;红玉也在不自抑地摇晃,不断地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