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庄园再次笼罩在愁云之下,五位老者站在床前,注视着王玉鑫苍白的脸庞,他紧闭双眼,无声地叹息。 李月依然忙碌着,不断地炖制鸡汤,将一碗碗热腾腾的汤端到餐厅的餐桌上,可是即使热得再多,最后都只能倒进垃圾桶,王玉鑫昏迷了三天,她也默默地流着三天的眼泪。 笑弥勒失去了一贯挂在脸上的微笑,皱着眉头说道:“大哥,以王玉鑫的体质,应该醒来了吧?这已经三天了,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也许他不想醒来,这次的打击对他来说可能太大了。红颜祸水啊,女人总有让男人痛不欲生的能力,但男人却心甘情愿地被她们吸引,感情是个奇妙的东西,既能让人沮丧,也能让人坚强。玉鑫,师父希望你能属于后者。”钱老淡淡地叹息一声,然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爱徒,离开了房间。 安静的房间里灯光明亮,李月三天来几乎没有超过八小时的睡眠,她疲惫地支撑着沉重的眼皮,专注地注视着床上男孩苍白的五官。她轻轻地伸出手指,轻抚他的面庞。 “玉鑫,我知道你会醒来的。你不是那种轻易放弃生命的人。虽然你没有告诉我事情的真相,但我知道你不是那种人。即使全世界都误会你,疏远你,我李月也会默默地守在你身边。” 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倾心的深情,脸上泛起一抹嫣红。李月轻声说道:“玉鑫,你或许不是那个英俊潇洒的男子,也没有令人垂涎的背景,但你有一种吸引人的魅力,我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心疼得要命。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分担你的痛苦。” 她轻声细语,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话语。李月的眼皮变得越来越沉重,最终她抵挡不住沉重的疲劳,俯身靠在王玉鑫身边,入睡了。 突然,王玉鑫的手指轻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他的眼皮颤抖了几下,慢慢地睁开了双眼,但他的眼中充满了悲伤的泪水。“师父,我让你很担心,”他慢慢地轻声喃喃自语。 轻轻盖上毯子给李月,王玉鑫叹了口气,“李月,谢谢你这几天对我的照顾。我能感受到你的爱,但我不能做出任何承诺。我已经伤害了两个女孩,我不想伤害其他人 他从床头柜上拿出一封已经写好的信,放了进去。 楼上的书房里,钱老爷子站在窗边,看着一个黑影离开别墅,消失在黑暗中。他叹了口气,“玉鑫,一个真正的男人,从他跌倒的地方都会站起来。师父在等你回来。 王玉鑫偷偷离开了钱家,跌跌撞撞地往前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去哪里,但他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心痛的地方。在他的心里,他抱着一丝希望——意外找到失踪的余思的希望。 至于王子楠,王玉鑫不知道他对她有什么样的感情。他无法抗拒她的美丽,他无法否认他感觉到了什么“晓雨,今生我负了你,下辈子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你。子楠,我犯下的错误我会承担,不论是天涯海角,我发誓会找到你。”仰头看着繁星闪烁的天际,王玉鑫压抑许久的痛苦发泄了出来,声音悲伤而沙哑的大吼道。 收拾了一下情绪,王玉鑫眼神坚定的向着高速公路赶去,想要离开帝城在这个时候只有走高速是最方便的。 高速公路的收费站三百米前,王玉鑫猫腰躲在一处草丛中,盯着来往的车辆,寻找着目标。 很快,一辆大型运输车驶到了他身旁,车速减慢向着收费站开去。 王玉鑫从草丛中跃身而起,一把抓住后面的车厢,翻身上了运输车。 捂着再次溢出血水的小腹,王玉鑫咬紧牙关深呼吸了几口气,以他如今的伤势,本应该好好休养,一个星期才能下地行走,可是心志坚定的少年却不想留在帝城,心灵上的痛苦远比他身体上的痛苦让他痛彻心扉。 这是一辆拉着面粉的运输车,王玉鑫躺在面粉袋间,虚弱的身体再次一阵倦意袭来,昏昏然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王玉鑫再次醒了过来,天际已经蒙蒙亮了,而周围一栋栋建筑表明,他们已经进入了一个城市。 乘着运输车过红绿灯减速的时候,王玉鑫翻身跳下了车,捂着胸口在马路上向前走去。 此时路上的车辆很少,王玉鑫漫无目的的行走着,多曰来滴水未进的身体那承受的住这样的劳累,身形再次摇晃起来。 就在他弯腰在路边休息之际,一阵刹车声在身后响起,一辆比亚迪停在了他身旁,车窗打开,一个戴着眼镜,满头棕色卷发的漂亮脸蛋探了出来。“喂,你没事吧?你需要帮助吗?这个女人看起来二十多岁,眼下黑眼圈暗示着疲惫,无法掩饰她惊人的美丽。她犹豫了片刻,然后看着脸色已经变得苍白的王玉鑫,和蔼地问道。 “没关系,谢谢。顺便问一下,我们在哪里?王玉鑫温暖一笑,直起身子面对着少妇。 此时,天已经蒙亮。王玉鑫穿着宽松的条纹睡衣,上面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