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鑫和黄晓交换了一个眼神,都忍不住又惊又吃。他们无法将窦溪描述的那个性感的女人和他之前提到的特种作战旅的军事教官联系起来。这两个女人看起来是完全不同的类型。如果窦溪说白玥是帝都顶级社交,他们或许会相信,但他们知道窦溪不会开这么低级的玩笑。 好奇心唠叨着王玉鑫,他不自觉地开始在人群中搜寻白玥和王子楠。然而,他意外地注意到了一个看起来可疑的男人。 男人三十多岁,相貌普通,似乎在倒酒喝红酒,却阴险的眼神扫视着人群。王玉鑫不知不觉地瞥见那人偷偷地把一个黑色的东西放在一张放着饮料的长桌 那人站起来,环顾四周,见没人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便走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时,一个穿着制服的女服务员端着托盘向他走来。当他们互相经过时,女人小心翼翼地把东西递给男人。 杨轶风看得清清楚楚。男人手里拿着的东西和他之前放在桌子底下的那个黑色东西一模一样。 担心那人会消失,王玉鑫小心翼翼地低声对黄晓说了几句,快步朝楼里走去。 这座两层楼的建筑通常由白先生的安保人员使用,在晚上的宴会上被改造成客人的洗手间。王玉鑫进入了一楼,但一直尾随的那个人似乎已经消失了。他假装肚子疼,捂着肚子在一楼走来走去。然而,尽管撞到了一楼的每个房间,他还是找不到那个人。 沉思了一会儿,王玉鑫走出了洗手间,佯装气急促,脸色微红。他看起来好像找不到路,跌跌撞撞地在一楼,喘着粗气,直到脸变红。最后,他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大楼。 这座两层楼的建筑通常是白先生的保安休息的地方,但它被暂时改造成参加宴会的客人的洗手间。 王玉鑫急忙走进一楼,心中怦怦直跳。可惜,他已经看不见那个人了。王玉鑫假装肚子疼,捂着肚子在一楼徘徊。然而,尽管打开了一楼的几扇门,他还是找不到那个人。 王玉鑫越发担心那人已经溜走了,再次上楼。他还没来得及走到靠近楼梯的二楼房间,门突然打开了,露出两个穿着军装的男人,其中一个就是他一直跟着的那个人。 “喂,你是谁,你在这里做什么?”另一个满脸狰狞的军人盯着王玉鑫紧张地问道。 “你们是谁,为什么在我家窥探?少爷要回房间睡觉了,“王玉鑫含糊不清的话,走近他们时摇摇晃晃。 野蛮的军人松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对他的中年同伴说话,“该死的,你吓死我了。原来只是个醉汉。中年男子却一脸疑惑地看着王玉鑫。对他来说似乎有些不对劲;一个喝得酩酊大醉,连自己的家都找不到的人,应该闻到酒的味道。当他意识到事情没有加起来时,已经太晚了。王玉鑫突然站了起来,一拳有力的一拳砸在了军人的脸上,同时如同炮弹一般扑向了中年男子。他的气势很凶猛,他们撞进了房间。门被推开,中年男子被撞倒。 被打脸的军人暂时失明,瘫倒在地。与此同时,中年男子胸口像被火车撞了一样,感到灼痛,倒在地上,无法爬起来。王玉鑫跟着他进了房间,踩在了男人的胸口。 “说!你今晚对白老爷子的住所有什么打算?你在宴会上种了什么?你有同伙吗?王玉鑫眼神锐利,弯下腰审问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此刻正痛苦地扭动着,脸色苍白得要命。 中年男子脸色一白,意识到王玉鑫已经发现了自己在宴会上的举动。他瞪了王玉鑫一眼,道:“孩子,我劝你不要插手这件事。后果将是严重的。” 正试图用言语威胁王玉鑫时,中年男子做了一个微妙的动作,伸手进了他的裤兜里。然而,王玉鑫用他锐利的眼神,注意到了男人微妙的举动。他用一根手指按压男人的肩膀压力点,导致男人的手臂麻木,停止了他的动作。 王玉鑫随后把手伸进男人的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装置,上面有两个按钮,一个红色,一个绿色。 “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这一定是雷管。看来你在宴会上埋了炸弹。现在,告诉我你的计划。除了引爆炸弹,你还有其他技巧吗?谁是你的同伙?王玉鑫轻笑一声,眼神锐利,盯着那脸色已经没有颜色的中年男子。“以为你可以从我这里得到信息,做梦吧!如果你敢破坏我们的计划,准备被追杀,“中年男子不顾剧痛,继续咬牙切齿地瞪着王玉鑫,怒火有增无减。 “看来你很固执。让我向您展示我的关节脱臼技术的力量。希望你经历过之后,还是会这么挑衅,“王玉鑫冷笑一声,抓住中年男子的胳膊,用力扭动他的手腕,直到折断。 中年男子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脸色变得死一般苍白。他全身痛苦地抽搐着,在地上扭动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却被王玉鑫按住了。 王玉鑫从未真正练习过关节脱臼术。他只听说过这是一种可以让人心想死的方法。他利用自己对人类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