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该怎么问出口呢,直接说他们的小师妹邪性吗? 看着冰心对苏酒的维护,今天没有一场硬仗都出不了这个门。 “祭酒是担心九儿的伤?”宋鸿飞说话温润恬淡。 风雷有了个台阶,正要顺杆爬,他眼睛一亮,抬起手正要开口。 如果木晓清在这,一定会劝风雷不要过早乐观。 冰心那该死的讨打的德性,总喜欢在人家产生一点点好感的时候,若无其事般,嘎嘣一声给你撇断掉。 “只怕祭酒更担心的是九儿方才使用的是邪术吧。” 风雷:…… 好不容易跟明镜宗缓和下来的关系,仙尊,你这到底是哪一边的啊。 风雷悄悄的白了冰心一眼,青木山明明说派你来盯着魔星的。 果然,宋青茗眼中才淡下去的怨念,又升了起来,连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赑屃都睁开了眼,和宋鸿飞身后的丹朱,一起定定盯着风雷。 像一群护着自己蛋的老母鸡。 “我绝无此意,只是九宗主方才的表现……” “那你是什么意思?”宋青茗将手按在自己的木剑上,向前迈出了一步。 他没耐心听风雷辩解下去,风雷要是敢再打他师妹的主意,今天就是拼了这条命不要,也不能让他好好的出去。 他绝对不能让青木峰的事情再发生一次。 “茗儿,不可无礼。”宋鸿飞眉毛轻蹙,他这大徒弟与风雷之间的仇,一时半会儿是解不开了。 这大徒弟不像小徒弟,小徒弟也记仇,但理智不冲动。 大徒弟,更像个热血少年。 “九儿方才的行为确实匪夷所思,祭酒怀疑也在情理之中。”宋鸿飞自己去转动轮椅的轮子,要往前。 丹朱立马推着宋鸿飞走到祭酒身边并排的位置。 宋鸿飞看着躺在床上的苏酒继续说:“但此事,我们无法给你答案,与青木峰上时一样,我们谁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九儿年少,她自己更不知道。” “祭酒,天地之间,有生而为魔者,也有生而为神者,与众不同并不意味着他生来就是邪恶的。无数的人执着于偏见,视异类如洪水猛兽。诸不知世间多数的仇恨与丑陋,都来自于人的傲慢与偏见。你没见过的并不等于这事就是坏的。” “前者那个医修,用灵力为九儿探脉时,九儿已经拒绝了三次。上官少主自持医术,探查九儿的识海灵府,灵儿拒绝了两次,上官少主自己不及时退出,九儿才出此下策。” “还望祭酒能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看,不要单单责怪九儿,至于九儿使用的究竟是什么法术,待她醒来后再讨论吧。” 风雷联想与明镜宗几人相识以来的经历,当年之事也确实是自己先入为主。 “宋宗主,今日来还有一事。”风雷顿了顿,关于明镜谷有妖的事,首告都跑了,这事到底是真是假,他还要不要再提? “上官家有人看到有大妖逃进明镜谷,特来提醒诸位。” 冰心终于转过他金贵的头,给了风雷一个,你是个傻逼,的表情。 一个炼虚境修士的地盘,需要什么阿猫阿狗来提醒,这里有进来妖? 便是有连我都处理不了的妖,你们这些阿猫阿狗跑来是送人头? 换句话说,重重保护之下,有妖闯进了被众多仙门围困在中央的明镜谷,那责任应该在他自己吧。 风雷看到仙尊转头的那一瞬,电光火石间想通了其中的关节,那一刻,他想扇自己几巴掌。 这事,从头到尾就有些莫名其妙,他到底是为什么要陪着上管家那群傻子来搞这么一出的。 以后还是离明镜宗远点,一次两次都搞得自己很尴尬。 风雷终于尴尬的告辞了明镜宗,回了西山。 宋鸿飞拉开衣袖,露出手环,看着风雷离开明镜谷后。 指着手环上其他亮着的光点:“上管家这些人怎么处置?九儿布的这奇奇怪怪的阵法不伤人,困住要出来却不容易。” 冰心微微抬眸,长长的睫羽散漫的抬起,混不在意:“留给九儿醒来处置吧。” 宋鸿飞看着安静躺在床上的苏酒,不知想到什么,嘴角翘起,笑了起来。 宋青茗好奇的看着师父:“师父,你笑什么?” “你师妹又要有一笔灵石要进账了。” “嗯?”宋青茗挠头,哪儿呢? 哦,对,如嫣呢? 你们把她藏哪了?这么短时间,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