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蒙您呐,花船上的其他妓家,至多也就是百十来贯,这头牌是仙女下凡不成。” “诶呦,奴岂会狮子大开口啊,您应是知晓,常来花河的少爷公子们,哪个不对柳花阁的云汐姑娘垂涎三尺,莫说八百贯,便是千贯,怕不是也要抢破了头皮。” 这倒是实话,京中不知多少人日盼夜盼着,就等着云汐被诗魁夺了红,之后就可花销钱财一亲芳泽。 “行吧。”韩佑懒得讨价还价,对王海说道:“给她四百贯。” “就赎一半啊?”王海愣了一下,试探性的问道:“那您是要上半身,还是下…” 韩佑:“…” 老鸨子哭笑不得:“王公子就喜捉弄奴,八百贯,一文都不能少,四百贯哪成。” “谁说要赎。”韩佑呵呵一笑:“女校书只晚上接客是吧,云汐一夜五贯,十天五十贯,四百贯,八十日,这八十日,少爷我包了。” 老鸨子傻眼了。 韩佑从王海手里拿过银票,笑容一收:“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对吧。” “公子便是天上的神佛也不成啊。”老鸨子急了:“王公子您这不是逗弄奴吗,八十日不出阁,登船的客人们不将我这柳花阁拆…” “神佛可管不了你,怎么说呢。”韩佑不耐烦的打断道:“刚刚上传的那小子是叫陈玉安对吧,他爹是刑部左侍郎之子,那你觉得普通人,会傻到在花船上得罪一个左侍郎之子吗?” 老鸨子神色微变。 韩佑将银票塞在了老鸨子的裹胸里,轻声道:“一个左侍郎,就可将你这花船付之一炬,那烟柳姑娘觉得,一个连左侍郎都不怕的人,除了将你这花船付之一炬外,还能对你做出什么?” “诶呦,王公子您又作弄奴了。”老鸨子变脸那叫一个快,一把搂住了韩佑,娇笑道:“成,八十日,奴就是顶着天塌,也保准不叫旁人入了云汐姑娘的闺房。” “好,我信你。”韩佑哈哈一笑,随即压低声音:“不瞒你说,最近朝堂不太平,当朝宰辅也不知是怎地了,整日气咻咻的,大伯日日叮嘱我,叫我不要抛头露面再惹了闲话,若不然莫说八百贯,便是一千八百贯,我都可回府中偷出…额,取出来,对,取出来。” 一听这话,老鸨子神情大变,随即搂的更紧了。 当朝宰辅,那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而朝堂之中“只”怕宰辅的,也只有六部尚书了! 要知这柳花阁背后的东家,不过是个从四品的军中将领罢了。 还以为自己猜测出了韩佑身份的老鸨子,那叫一个热情,亲自给韩佑送了下船,就差赌咒发誓了,哪怕是她叫她老娘亲自来接客,也断然不会让旁人入了云汐的房。 凡事最怕脑补,老鸨子越想越觉得后怕,刚刚便在想,什么样的鸟人才敢舔着脸又睡又赚的,原来是尚书之子啊,这就说得通了,这群三品大员的后辈们,都是畜生!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