鎹鸦飞到她的肩头,自顾自地梳理着毛发,似乎已经对他失掉了兴趣。 那她呢? 她又朝他看了过来。 黑色的眼睛里没有亮光,就是黑漆漆的,宛如吸足了最黑的墨汁,是静止的深渊。 很空,一望无际,又好像哪里都是尽头。 她想说话,走到他的面前,离他更近的地方。 可是别说是迈步,她连朝他伸出手也做不到。 她又僵掉了。 无法动弹。 被透明的绳子五花大绑,捆在原地,全身上下涂满胶水。 “我叫炼狱杏寿郎,是炎柱,今后的两个月我将带你一起进行随行修炼。你叫月山温吧?” “是哪个月山,可以写给我看吗?” 杏寿郎朝她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