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和执刃又被刺身亡,恰逢多事之秋,新任执刃重新选亲也在情理之中。 可是... “那姜姑娘呢,她不是已定的少主夫人吗,也要重新参选吗?”疑惑间,傅九星顺手摸到一块糕点。 话问出口,就见面前的两人脸色都有些怪异。 上官浅讶然:“你什么都不知道吗?她参加不了这次选亲,昨夜,姜姑娘被人下毒,面上长出大片红疹,兼之神思紊乱,呓语连连,很是吓人。” 听及红疹,云为衫不动声色的低头浅啜了一口茶,神色不明。 傅九星咽下口中的瓜,哦不是,咽下口中的糕点,艰难问道:“谁下的毒啊?” “宋四姑娘。”上官浅轻叹一口气说道。 这下倒轮到傅九星愣住了,宋四姑娘? 宋四可不像是会耍这些弯弯绕绕的人,她脾气火爆,娇蛮任性,嘴巴还坏,两只大眼睛里除了莽撞就是无知,绵里藏针这一套就算是有人教,她也不一定做的来。 况且一个只得了木制令牌的新娘去害一个板上钉钉的少主夫人,即便是真的加害成功,也不过是为另一个金色令牌做嫁衣,她是脑子进水了吗? 面前这两人,一个手握金色令牌,一个容貌绮丽、风姿动人,都是新娘的最佳人选。 傅九星眸光在上官浅和云为衫身上轻轻扫过,浅笑不语。 女人的战场没有硝烟但是却能兵不血刃,真是有意思! 纤细的手又悄悄摸上盘子,却摸了个空,傅九星低头看去,盘子上只剩芙蓉糕的碎屑,心中不免感叹,这量也实在太少了。 下次多要一点! 吃饱喝足,还得了个重新选亲的好消息,傅九星觉得自己可以功成身退了。 她两手举起茶杯举至胸前,上官浅和云为衫一头雾水,却也缓缓举起杯子。 “那就恭喜我们,成为宫门的一份子。” 说罢,仰头一饮而尽,一杯轻浅的茶硬生生喝出了豪气万丈的气势。 一石激起千层浪,她的话让身边两人陡然一惊,两人目光交汇,唇角带笑,却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杀意。 难道,傅九星听到了她们之前的谈话? 否则,她怎么会笃定她们能够成功成为宫门的新娘? 云为衫试探道:“一切都是未知数,傅姑娘还是不要妄下定论。” “妄下定论?云姑娘何必遮遮掩掩,新任执刃大人的眼睛都快长在你身上了,他连看你一眼都要脸红,自然不会选别人。” 傅九星见过宫子羽对待云为衫的态度,又经历了那晚他逼自己喝毒酒的事。 她很笃定,即使宫子羽往日待人宽和,但他的情谊绵绵都只对云为衫,执刃的新娘,除了云为衫不会有别人。 云为衫眼中冰雪消融,略显羞涩的低下头。 “那..那我呢?”上官浅轻声问道,言语间带着丝羞怯。 傅九星灵动的眸子带了丝促狭,凑过去说道:“因为你,长得美啊。” 上官浅面上染上飞霞,口中却反驳:“宫二先生怎么会这么肤浅,只看女子皮囊。” “不看皮囊,你们还有一段故事啊。”傅九星看着面前的糕点碎末漫不经心说道。 上官浅心惊。 她知道些什么? “你不是说过吗?你喜欢宫二先生,可这几日我打听过,宫二先生不苟言笑、冷心冷面,不会是女孩子喜欢的类型,除非,你们原来就见过。” 这种话本子上的戏码她读过很多,比如英雄救美、欢喜冤家、姐妹替身、错位相恋什么的,故事的男主人公一定要面色冷酷正人君子,女主人公一定要美艳动人身娇体弱。 宫尚角尚角负责江湖事务,在外行走,万一就遇到上官浅了呢。 她哪里知道他们以前认不认识,不过就是信口诈她一下罢了。 上官浅面色未变却眼神冰冷。 “傅姑娘,你很聪明。”上官浅的声音轻不可闻,桌下的手却骤然握紧,离傅九星更近了些。 “那傅姑娘自己呢?宫门只有两位适龄公子,为何你笃定自己也能留下?”云为衫突然出声问道。 上官浅意味深长的看她一眼,身体慢慢坐正。 傅九星脸上的笑意更盛,缓缓开口;“明天,你们就知道了。” * 傅九星离开以后,云为衫和上官浅对坐。 “你刚才为什么阻止我?”上官浅毫不掩饰表达她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