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刚被人给触动了;不过这一次,乃是扶政三家相关的人等。” 然而,看起来似睡非醒的老者,却是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道:“知道了。” “此外,又有人见到了貌似少君的所在。” 来人欲言又止道: “够了,如今少君抱恙在藩邸;怎能现身上京?。” 然而,老者却是突然眼睛睁开一线,看得来人心中一跳,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如今南边正当多事之际,这种无端讹传就不要拿出来徒乱人心了。” “是是,小的这就去销了。” 来人满脸汗水地退了出来:然而在无人之处,却还是不免暗自叹了一口气。就算是作为他出身夷州大岛的宇文藩本家,也早已经通过海路往来的消息隐隐得知; 东海公室的那位少君,其实自多年前的一场变故所致的大病后,身体就一直不好;私底下又有些恣意纵情的缘故,所以至今没有留下子嗣。不免令一些藩臣有些急眼了,也让一些别支有些想法了。 因此,私底下甚至产生了一种谣传;说这是天意使然,要令东海一脉就此绝嗣。作为两代公室之长,一贯疏离嫡亲所出的南宗;而亲近隔代北家和朝廷的某种报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