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江畋在拿了一份写好的《仙剑奇侠》部分手稿,再度打发了上门拉近乎的可达鸭之后;就专心端详起这块火浣布上,所烧出来的图纹了。 却越看越像是某种做了标记的地形图;难道这其中还涉及到什么秘密的埋藏点么?只可惜没有具体的参照物,光凭一堆线条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只是,这个玩意为什么会正好藏在,右徒坊东区小楼的后院老树里,就实在不得而知了。毕竟,当地早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什么线索也没有剩下了。 接下来,江畋在早食消化的差不多之后,就沿着园内精舍旁边的大池子,开始例行的晨间锻炼和能力探索;比如用“导引”能力,操作各种物体来打水漂什么的; 当他一身大汗淋淋地回到精舍当中。回头就见早有人等候在了廊道下。却是昨天跟随郭崇涛而来的那名傔从;只见他面带恭谦地叉手行礼道: “防阖郭凤,见过江协理。奉命前来传达奔走,还望协理不吝赐教。” “好说,不过你家宪台未免也太急切了吧。” 江畋不禁笑道: “协理见谅,实在是因为事情有了进展,这才想要继续请教一二。” 傔从郭凤却是面带歉意道: “这么说,你们已经可以确认了,那确是一种巨大的生灵,或者说不明兽类?” 江畋反问道; “确实如此,只是后续的行迹都泯灭的厉害,只能暂且根据其爪印间距,推断至少有丈身长,利爪盈尺,坚逾金石,而力足裂石。” 郭凤点头道: “这就够了,既然它是生灵,又体型巨大,那意味着日常的进食量也不会小;而且不是普通的饮食,而需要大量肉食才能养得起。” 江畋以一个现代人的角度分析道: “而在出入转移的时候,为了掩人耳目而不是招摇过市,想必也需要特制的交通工具。最好是运载量足够大,日常里让人司空见惯的事物,你们大可以在这两个方向入手。” “明白了,兴许可以从东市里最大的肉行,还有出入东门外的柴草市,探寻一番。” 郭凤脸上不由露出一丝振奋色来。 “除此之外,操纵的驯兽之人,长久相处之下,也应该具备一些特征……” 江畋继续补充道: 然而,在江畋陆陆续续分析了一番细节之处后。郭凤又适时开口道: “宪台,令我询问协理,久居(禁足)园内,想不想到外间散散心否?” “那条件呢?” 江畋却是闻弦歌而知雅意的反问道: “只求协理,能够适时到指定之处,亲眼察看一番,能给些建言就更好。” 郭凤毫不犹豫道: 然而,在气象万千的皇城大内。随着早朝结束的钟声敲响;无数朱紫衣冠的身形,自巍峨高耸的明堂大殿中,如大水漫灌而出;随后又汇聚成了三五成群的许多股涓涓细流。 而作为御史殿院左督院的周邦彦,也来到了位于皇城前朝西南角的推事院内。而在一间专门用来待客的耳房内,专署长安城南的管城御史郭崇涛,赫然依旧等候多时了。 就见朝服都没有来得及换下的周邦彦,开门见山的道: “你派人送来的东西,老夫已经看过了;但是老夫还想问你一句,你真的要决意这么做么?” “老师应当明白我的心意。” 郭崇涛眼神坚定的回答道: “哪怕此事已然不在你的职分当中,并且可能平白得罪许多人的干系?要知道,你那位师兄(魏东亭)就在小三司里干办。” 周邦彦又追问道: “还请老师助我一臂之力!” 郭崇涛不为所动的重复道: “好!” 周邦彦却是顿声道: “不愧是我在考揭试上看中的学生!多少人在殿院里庸碌蹉跎一生,都未能够走出这一步;老夫甚为欣慰啊!” “老师?” 郭崇涛反而有些惊讶道: “若只是想要循规蹈矩,按步就班的任事,那又何须来我宪台三院。” 周邦彦摇头道: “风闻奏事敢为人先,才是我肃政台为上分忧、为国张目的本色。多少人就是参不透这些,所以毕生也止步于此了。” “你既然已经到了这一步,自然也需要这么一个机缘。尽管去放手做吧!若是有人过问,老夫身为殿院左首,自然要为你遮挡一二的。” “如果,你觉得金吾六街使和武侯署,已然不够了用;那就许你从台狱里和察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