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竭力向前求活了。下一刻,以樊狮子为先导,他们就翻过了这道土墙缺口。 然后,樊狮子掏出一块厚麻布,缠在指掌和手臂上;而江畋,则是解下来了挂在腰上的长短棍型器具。那半截凿子和钻子,再加上缠纱防滑的特制棍柄,就被能改造成类似鹤嘴锄、钉头镐一般玩意。 虽然,右徒坊当中普遍禁止私藏兵刃;但是当初召集木工修房子的时候,江畋籍此弄坏并藏下来一两把工具,却也是等闲的事情。现在,这就成为了江畋私下练手多日之后,权以防身的双持武器了。 而疑似的暴徒们,是如此的情绪高张而忘乎所以;居然,被摸到身后也浑然未觉一般。刹那间樊狮子突然从背后伸手一撮一拧,距离他最近的一名暴徒,就目瞪口歪的脑袋被整个转了一圈。 而江畋也毫不犹豫挥动手中的武器,砸在另一名望风的暴徒额角上,刹那间迸开红的白的,让他毫无声息的倒地毙命;而这时候,樊狮子又勒住了第三名离群的暴徒,猛地向后一拖折断了喉颈。 两人颇有感叹的相互对视一眼之后,却又充满默契的扑向了,刚刚转身过来的同一个暴徒;在他惊骇欲呼的眼角余光当中,被樊狮子包布的钵大拳头,猛然砸中腮帮而将脱口欲出的呼喊声咽回去。 然后,同时被江畋的短镐砸在小腿胫骨,凹陷弯折的一把勾倒在地;又紧接着被挥下锄尖钉穿了胸口肺部所在,刹那间眼睛暴突着喷出许多带血的泡沫,而迅速断了气息…… 这时,那些正在呷戏把玩不休的余下暴徒,才纷纷惊觉起来;当场炸了窝。既有人惊慌失措的转身就逃,却被没穿好的裤胯绊倒在地,有人却是在原地按着手脚惊骇的不知所措;还有人嘶声大吼和怒骂着抄出短匕,反冲而来: “什么狗东西,竟敢坏爷……” 然而,江畋抵近数步之内而猛然挥掷而出的短锄,下一刻就钉在了其中一人的眼窝里;蹦出一股血箭仰面就倒。而樊狮子也捷如猿蹂一般,架贴住另一人的侧身,轻易折断对方持械的手臂。 而后,那些负责按住手脚的人,其他还没来得及拉起裤腰带的,就被樊狮子和江畋一拳一个,一锄一镐地轮番敲翻,打倒在地。最后只剩下若干伤而未死的暴徒,被审问的惨叫和苦苦哀求声。 与此同时,那名被暴徒按在地上的女子,却是根本不管不顾身上的伤痕累累,一瘸一拐扑到另一边一具头脸迸裂,已经僵硬多时的尸体上,浑身颤颤的失声呜咽起来。 而江畋也通过樊狮子,明显有些轻车熟路的拷问手段,知道了破烂祠庙里这些人;只是大街上横行的暴乱之徒当中,一小伙临时见色起意,而胡乱找个僻静处,想要做点404之事的乐子人而已。 因此从基本概率上说,时间内却也不虞有人找到这里来;可以作为暂时的休息和藏身之处。 “江生,可是好身手。倒叫老樊妄自忧虑了。” 然后,慢慢回过味来的樊狮子,却是与江畋相视一笑道: “彼此彼此。” “贱妾,多谢,两位壮士相救。” 而后,又有一个沙哑而哽咽的女声,不合时宜的插入道:却是那名衣不蔽体的受害者。只是她披头散发满脸惨色如雪,而大片肌肤暴露在外,居然有一种凄楚凋零的美感和味道。 “大恩大德……” “别别,我们只是碰巧路过,没必要谢什么谢的。” 江畋却是打断她道: “接下来,你自个找个地方藏好,不要成为我们的妨碍就好。” “敢问这娘子,怎么称呼,此刻又是什么情形?” 然而樊狮子却是眼神闪烁了下道: 江畋不由愣了一下,却是对樊狮子露出某种出乎意料的表情来;原来感情你个浓眉大眼的家伙,不但平时喜欢去帮助那些失足妇女,还居然喜欢的是这种调调么? “贱妾初雨,乃是群玉楼李都知的……,此番随姐妹们前来坊中献艺,却不想遭遇了这般……” 那女子闻言不由退了半步,才低头下去用隐隐哭腔道: 经过对方断断续续叙述之下,江畋大致知道了外间更多的情形;比如理应作为此时此刻最安全,而聚居了许多家眷亲属和特殊身份人士的右徒坊北区,此刻也不再安全了。 因为街上那些势大如潮的暴徒,已经在某些奴仆里应外合之下,打开了通往北区的多处坊门,蜂拥而入大肆泄愤和报复式地烧杀和洗劫起来。 而这位群玉楼的舞姬初雨娘子,则是在乘车逃出来的过程中,被人乘乱推下来才落入那些暴徒之手的,至于那具年轻男性尸体,她虽然没有说更多,但是显然与之别有内情的。 然而下一刻,江畋的视野当中突然就闪提示“支线任务二:《迟到的救赎》/《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