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部下/核心成员,大概只有以仇姬为首的七八人。
不久之前,又新加入一个出身白山派的女剑士,在燕山王府案后投效门下燕婷;同时招揽了几名幸存女卫,算是有了专属武力方面的担当。而剑姬芳怡则是充当她的贴身护卫,兼带日常床伴的候补;
而这两小只,则代表了她对未来的规划和预期。按照江畋私下对她坦言的趋势,将来还会有更多民间的异常人士被发现;而成为各方势力收罗和争夺的对象。西京里行院无疑会在其中占据重要角色。
而她或许有机会代表西京里行院,组建起一支民间奇人异士为主的外围队伍,以为分担官面上应接无暇,或是碍于体制之故;无法马上采取行动和措施的突发事态。同时也监控和制约滥用能耐之辈。
因此,当夜月色西沉之际。已然完成了诸多记录的仇姬,又刚刚沐浴了一番,穿着宽袍小衣回到寝室,却见难得一身女装睡裙的令狐小慕,悄无声息的端坐在她的床边,不由略显诧异的轻声相询道:
“令狐从事,可有什么加急的事儿么?”
“其实,也没什么要紧事情。”令狐小慕打量着她宽松外袍下,素白小衣难掩的玲珑曼妙,却是背手过头放松身体斜靠倒:“只是有些睡不着,想要寻你说些话儿,仇姬,你我相识也有年余了把?”
“从事所言甚是,自从贱妾奉命投效您的麾下,也有一载又三月有余了。”仇姬闻言,也不由自主的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却是承蒙从事与上官之故,见历无数也大大开拓眼界,实在是感怀再三。”
“那么仇姬,你可曾想过,将来有一天,你找到了那仇人,并且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之后。”背手而枕的令狐小慕,却是再度舒展开睡裙中的凸透身姿道:“接下来余生时光,又会有怎样的打算呢?”
“这……贱妾却是未曾想过,或者说是不敢去想……”仇姬闻言一愣,遂又轻轻喟叹一声:“兴许,是归还本坊做一名指导后辈的教习,或是在厌倦了俗世碌碌之后,去做一名女冠或是青灯佛堂?”
“那你也太过厌世弃俗了,白瞎了你好容易才能自主的余生光景。”令狐小慕却是斜靠在床榻上,摇摇头道:“更何况,如今天下这副纷乱局面,你莫说是退隐坊里,就算出家避世也难以自保啊!”
“七秀坊如今也是困扰纷纷,不然,芳怡以当世罕有的剑姬之身,又何苦远离京师,为了一些捕风捉影的消息,暗中追逐于淮南之地呢?若不是亲眼所见,谁又能想到,以茅山祖庭竟然沦落妖邪?”
“从事所言,贱妾一时无从以对了。”听到这里,仇姬也不由露出了恍惚和茫然之色道:“难道以大唐之大,海内之广,这世间就没有能令人,独善其身的安然之地么?”
“这个自然是有的,只是世间绝大多数人,都没有这个机缘和幸运,撞见一二而已。”令狐小慕这才突然挺起身来,对着她目光灼灼的说道:“但对仇姬而言,不过是远在天边,近在眼前的现状。”
片刻之后,仇姬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微微张开一线窗扉的室内,正当一副娇娆绽放模样的剑姬芳怡;香汗淋漓的被摆布成种种姿态的动人情景;而正当她想要扭头就走,却被令狐小慕从身后抱住:
“竟然都看的分明了,难道你还想独善其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