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妃的瞳孔里闪过一丝隐藏极深的变化。
陈平隐约有感觉,此女好像抓住了什么线索。
“此事我会传回宗门的,陈道友不必担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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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穆妃含糊其辞的道。
见状,陈平虽疑惑丛丛,但还是憋了回去。
……
在包厢里待了三个时辰,陈平方才告退。
夺灵身份暴露后,舒穆妃的语气里少了一丝前辈的傲意。
隐隐有和他平辈相交的趋势。
这小小的改变,让陈平多少有几分窃喜。
难怪那么多修士喜欢人前装蒜。
“此女的秉性当真不错,玄女颠凤功的候选人便算你一个。”
陈平大言不惭的寻思道。
瑰宝双修法的珍贵毋容置疑。
他觉得理应没有几个女修能够抗拒。
当然,玄女颠凤功牵扯太大。
不进一步的深入了解,他宁可把功法远封在金珠空间。
“等深渊事毕就马上寻一处密地闭关。”
转着手里的储物戒,陈平心潮彭拜。
令牌中的战功点已经归无。
他从舒穆妃那成功换下了一粒二道纹的虚妄宝丹。
不过,他才刚刚进入后期不久,纵使直接吞服此丹,也不可能再做突破。
按目前的程度,至少需积累四、五十载。
“撒了一个谎,就要不断地去圆。”
望天一叹,陈平心里不是滋味。
编造前世的大能身份,实是被逼无奈的自保。
舒穆妃修为高绝,指不定哪天就发现了破绽。
除非他将来能把这个坑给填上。
“半步化神!”
拳头紧握,盯着漫天星辰,陈平浑身迸发出一丝锐气。
“陈道友有空否?”
脚步声未达,一句幽幽的传音飘了过来。
“顾道友何事?”
陈平面无表情的反问道。
顾思弦和他同属一类人,不择手段、感情淡漠。
从内心深处来说,他是非常不喜的。
“一生的秘密被人掌握,心情不舒坦罢了。”
顾思弦走了上来与陈平并排,整个人都透着一丝凄凉之意。
“若无亏心事,道友何惧之有。”
陈平毫不同情的道。
“所以顾某安然无恙,不是吗?”
冲着远处一看,顾思弦笑着道。
“顾道友若是来找我显摆,请恕陈某无空相陪。”
抱抱拳,陈平一脚迈出,踏步离开。
“陪我喝几杯,这块矿石算是我的诚意。”
顾思弦慢悠悠的从怀里掏出一枚手指长的蓝色石条。
“五阶水炀石!”
犹豫了几息,陈平转过身来,生硬的道:“酒呢?别告诉我你没准备。”
……
三元重天,一张紫色的灵扇急速飞舞。
顾思弦和陈平盘腿坐在其上,两人身边都多了十几瓶空坛。
“这化岳扇真实用,注入灵力就可持续飞行,不像攻击和防御灵宝,金丹大修士都只能催动两、三击。”
头次近距离观察揽月宗的飞行灵宝,陈平羡慕之余,赞叹道。
“其实我和陈道友从头至尾都没有利益冲突,可你为何总刻意的针对顾某?”
酒过三巡,顾思弦终于讲到正题。
“这个……”
陈平一下被质问的哑口无言。
“陈道友的师尊是元婴真君,难不成害怕顾某会对你不利?”
借着酒劲,顾思弦接二连三的抛出困惑。
“抱歉,陈某以为顾道友和深渊有什么勾结,现在误会解除,我自罚三杯赔罪。”
白拿了人家一块五阶矿石后,陈平态度改善了不少,笑眯眯的举杯道。
“不是这个原因。”
顾思弦认真的摇摇头,声音沙哑的道:“从一开始,顾某就从你身上感受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敌意。”
“你想知道答案?”
盯着杯中酒,陈平沉默半晌,漠声道:“自从你欲拿金照恒炼制极恨剑心的那一刻起,陈某便不自主的把你列为了危险人物。”
时隔百多年,他才当着顾思弦的面戳穿此事。
“想那年,在金瑞岛上,你为了激起金照恒的无边恨意,利用樊益桥和我灭了其满门!”
“本座当时才元丹初期,而你娘的却是堂堂金丹老祖,你可明白那些年本座整日整夜的提心吊胆,就是害怕你杀人灭口!”
将灵酒一口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