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又如何？
你又能怎样？”
带头者嘴角一咧，“信不信老子杀了她。”
“你敢！再动我大师姐一下，小爷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带头者不信邪，伸出一只大手，掐在澹台皓月细白的脖子上，一点点收紧。
“快点捅，否则老子扭断她的脖子。”
澹台皓月想说话，却开不了口，声音沙哑，俏脸憋得通红。
陈不凡咬咬牙，刀起刀落……
“嗤！”
匕首插进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瞬间染红了衣物。
“还差一刀。”
带头者露出笑意，阴损至极，让人觉得恶心。
陈不凡双眼如鹰，闪烁光芒，身上的匕首全然不在乎。
闻言，拔出匕首，鲜血喷出三尺之外。
热血滚滚，散发血腥之气。
“嗤！”
又是一刀，伤口一左一右，各有一个大窟窿。
陈不凡半跪在地，口中血液滴滴答答。
气息紊乱，胸口起起伏伏，均能听到粗重而又沉闷的呼吸。
“小师弟。”
澹台皓月嘶喊，双眼通红，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泪流满面。
“我不要你死。”
陈不凡今日的所作所为触动了澹台皓月的内心。
小师弟为了自己不顾一切，只身来到京城。
说白了，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最坏两个字包含了所有。
包括命！
在小师弟的心中，自己的位置应该很重很重吧。
如果……如果这次大家都能活下来，一切不再重要，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女人……随他几个，只要心里有我，不在乎了。
“哈哈哈！”
带头者狂笑起来，“陈不凡，你再狂啊，不是武功很高吗？”
“现在怎么了？
怎么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
“你倒是起来啊。”
陈不凡抬起头，“该放了我大师姐了吧。”
“不急，等你人头落地，澹台皓月自然无事。”
“说话不算数的小人。”
陈不凡舔了舔嘴唇的鲜血。
“自裁吧！”
带头者说出三个字。
“得寸进尺！”
“那你动不动手呢？”
带头者胜券在握，只要将澹台皓月控制在手中，便不费吹灰之力弄死陈不凡，甚至连动手都不用。
这小子够傻，为了一个女人真敢捅自己。
即便不自裁，陈不凡已身中致命两刀，翻不起什么风浪。
他必死无疑，已成定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