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夫人来势汹汹,就算陶陶想走,现在也走不了,只能站在南湘的身边,看她有什么事。 茶夫人带着千娇和百媚两个女佣匆匆而来,脸上带着怒火,看到南湘,立即箭步上前,一句话没说,一巴掌就招呼了过去。 南湘早就有心理准备,一看到她动手,立即转身闪过,沉着脸,说:“茶夫人,你这是要做什么?” 陶陶见她一来就打人,不禁低呼了一声,看向南湘,心里很是担忧,她早就听她说,茶夫人是个很难缠的角色,现在第一次看到她们正面交锋,心里不禁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了。 茶夫人一巴掌落空,气得脸色发青,拳头攥得咯咯作响,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小贱人,你竟然趁着我这两天不在家里,兴风作浪,搞风搞雨,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莫家还有规矩吗?” 南湘挺直了腰杆,毫不畏惧地冷眼睨着她:“茶夫人,你听谁的蛊惑,我又不是什么妖精,怎么就兴风作浪,搞风搞雨了?” 千娇上前一步,大声训斥:“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用这样的语气跟我们夫人说话。” 小曼眼眉一挑,立即快步上前,站在南湘的身边,一脸鄙视地看着千娇,说:“你的胆子也很大,竟敢训斥莫家的准大少奶奶,你是想让我告诉大少爷吗?” “你……”千娇被她一说顿时气死了,她是茶夫人身边的红人,在莫家里一直都会横着走的,就连管家都要礼让她三分,小曼不过是南湘身边一个小小的女佣,竟然也敢说她,她瞪着她,磨牙,死丫头,走着瞧。 茶夫人脸色更加铁青了,千娇是她的人,小曼算什么东西,竟然也敢呵斥她,不过她今天是来找南湘麻烦的,等晚点再收拾她,她深吸了一口气,眸光锐利地盯着南湘,冷冷地说。 “是你安排小云去伺候景辉?” 就知道她是为了这桩事而来,南湘眨了眨眼,一脸无辜地说:“二少爷被困在莫家里,性情不定,动不动就发脾气,其他女佣都不愿意去伺候他,我不过是担心他没有人照顾,所以就向管家推荐了小云,二少爷现在不也没有意见吗?” 自从莫景辉被狗咬了之后,倒是安分多了,没再来找她的麻烦了,看来已经默默地接受了这个安排。 提起这事儿,茶夫人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你这个贱人,你还有脸说,你竟然放狗咬我的景辉。” 小曼护主心切,赶紧说:“茶夫人,这件事,你错怪我们家小姐了,是二少爷跑来我们这闹事才会被狗咬的,不是我们家小姐故意放狗咬他的。” 茶夫人刚想发火,身后突然传来了一把幸灾乐祸的声音:“先撩者贱,莫景辉自己犯贱,跑去人家那闹事,被狗咬了,这不是活该吗,茶夫人,你这冒冒失失来教训人家,好像没有道理啊。” 茶夫人一听这声音,慢慢转身看过去,只见乔柏思吃着酸梅,一手抚着肚子,正缓慢地走过来,脸上的笑容灿烂得媲美绚丽的阳光,看到莫景辉被狗咬的死样,她心里爽啊,那废柴,看着就碍眼,最好被咬死,她就更爽了。 看着隆重登场的乔柏思,陶陶有点懵了,她跟南湘不是死对头吗,怎么这会儿,竟然为她说话了? 茶夫人见乔柏思竟然帮着外人说话,气得几乎吐血:“景辉是你的老公,你肚子里孩子的爸爸,他现在被人放狗咬了,你竟然不心疼他,不为他做点事,还在这落井下石,有你这样当人家老婆的吗?” “真亏茶夫人还知道,我是莫景辉的老婆,他是我孩子的爸爸,那他呢,他有承担起一个丈夫,一个爸爸的责任吗,在外面花天酒地不说,被禁足在家里,竟然还对女佣下手,兔子都知道不吃窝边草,但你那个废柴儿子,可好了,不熟不吃,我呸。” 乔柏思受了莫景辉这么多气,现在是不吐不快了,那死废柴,不跟她去试穿婚纱,不跟她去拍婚纱照,他不让她好过,他就别想好过,来啊,互相伤害啊,她肚子里有王牌撑腰,谁怕谁啊。 “你疯了,竟然在外人面前这样说自己老公,跟我进去。”茶夫人见她说话口没遮拦,怕她说得更多,赶紧上前抓住她的手腕,拉着她,往里面走进去。 “你儿子有本事做出来的事,怕什么被人知道,南湘让管家安排小云伺候他,我完全没意见。”莫景辉在外面乱来,她可以假装不知道,但在自己的眼底皮下,让她怎么忍? “你给我闭嘴,不然我打烂你的嘴巴。”茶夫人被她气得头脑犯晕。 “你打啊,最好把我肚子里的孩子也打出来,这样就可以一拍两散了。”乔柏思故意挺起了肚子,向着她,她肚子里怀着莫家的金叵罗,老爷子紧张得不行,谁敢动一下,那是死罪。 茶夫人被她气得牙痒痒,现在莫家的大权还在老爷子的手里,她不能触怒他,乔柏思母凭子贵,她再怎么样,也只是儿媳妇,等她生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