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姐,听说你手受伤了?”江映寒迈着大步走了进来,看着江映清的手。 白久从后面跟了进来,“只知道担心你姐姐,不知你白哥我在这场事故中受伤最重吗?” 江映寒白了他一眼,不接他的话。 白久看这小子如此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亏我还给你带了礼物,这法国的古董望远镜还是送给成言这个乖小孩吧。” “白久哥,你受什么伤了?”江映寒听到礼物简直两眼放光,一下跑到白久身旁。 赵成言和江映清无奈地看着他们俩打闹,“姐,你下周要去文安参加拍卖会?”赵成言坐下来问。 “也是白久说的?”江映清问。 “我们也要去!”江映寒得到礼物后又推开白久来到江映清身边。 “江映寒,怎么哪里都有你?“江映清对自己的弟弟真是无可奈何。 到了拍卖会开始的日期,江映清和白久提前一天赶往文安市。文安市地处临海位置,与肆景相隔千里。 江映寒和赵成言因为临时的摸底测试无法一同前往,只能求姐姐碰见好东西买给他们。 落地文安市后,两人立即打车赶往酒店。 在酒店大厅,碰见了熟人。 张柏先看见了江映清,然后立马用手捅了捅戴着墨镜背对着江映清的自家老板。 “张柏,你捅我干嘛?”李在煦摘下墨镜,一脸不耐烦。 张柏示意李在煦回头看,“老板,江小姐和一个男的。”张柏觉得自家老板命运多舛,刚走了一个王睿,又来了一个男的。 “那是她师弟。”李在煦知道这个助理又在自己胡思乱想了。 李在煦走上前去和江映清打招呼,“好巧,江老板。” 江映清还是第一次见李在煦打扮的如此正经,一身黑西装,明显做过发型。她这才认真观察起李在煦来,鼻梁立挺,眼神深邃又透露着温柔的感觉。总体来说,这身西装穿在他身上不像卖保险的,反而透露出一股学生般的清爽。 “李先生。”江映清也向他打招呼。 李在煦刚要说话,一旁的白久钻上来:“李先生今天怎么打扮的这么帅,来这边约会?” 李在煦简直想捶死他,“不,我来文安参加拍卖会。江老板你们是来?” “我们也是来参加拍卖会。”江映清看李在煦有点疑惑,又加了一句:“替我爸。” 李在煦最近一直在忙钻石场的调查,竟然忽略了江映清一定会对木器场感兴趣。 “江老板能不能赏脸和我们一起吃个晚饭?”李在煦问。 江映清摆了摆手,打算先回房间休憩。 李在煦这才看见她的手上包裹着纱布,“江老板,你的手怎么了?” 江映清把手收回来,“没事,不小心划到了。” 晚上,江映清的房门被敲开。门口站着张柏,拿着一包手套。 江映清一脸不解地看着张柏。 张柏把手套递给她:“江小姐,我们老板叫我买给你的。” 没等江映清说话,张柏扭头就跑了。 第二天,第一场就是木器拍卖。 江映清让白久替自己举牌,而自己则是坐在一旁看着。 后面坐在高处的李在煦穿过人群能直接看到江映清和白久,他不禁感叹自己地理位置的优越,旁边的张柏举着牌子跃跃欲试。 前几件拍品,江映清都只是看看,虽然都很精美也有价值,奈何自己没有实力全都买下来。 一旁的白久像个古董专家,一直在给她解说拍品背后的历史故事。 过了几件拍品后,江映清终于等来了她早就心仪的“方琮款紫檀山水人物图笔筒”。该笔筒是清朝珍品,做工精良,价格自然不菲。 只见拍卖员将笔筒放在桌上,介绍了它的来历后宣布起拍价:“五十万。” 白久刚要举牌,被旁边的人抢先一步:“六十万。” “何先生六十万,有没有人要六十五万?”拍卖员转身面向出价的何先生。 白久举牌叫价六十五万,“赵先生出价六十五万。” 白久刚放下牌子,隔壁的何先生又加价到七十万。 两个人你一次我一次的接连加到了一百二十万,像是互相杠上了一样。白久刚要出手一百二十五万,被江映清紧急按住。 虽然她很喜欢这件藏品,但是一百二十万已经远远超出她的预期。 见白久不再加价,拍卖员也开始了成交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