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手的好。 路是白氏自己选的,是死是活都与她们无关,她们小姐只管将自己抽身出来就好,管别人做何。 “我不是同情白氏,我只是想帮帮那个还没有出世的孩子。” 窗外飘着蒙蒙细雨,就和她当年三胎难产时一样,那个浑身青紫,生下来就早已没了呼吸的孩子,是她心中永远抹不平的伤疤。 “我不希望它跟我那个孩子一样,还未曾在这世上看一眼,就匆匆离去了。” 她如今小腹平坦,早已没了孕育的痕迹,可那个曾在她腹中住了十个月的小家伙,却成了她永远的遗憾。 若那孩子还在,如今已经要蹒跚学步了吧? 孩子最是无辜,大人之间的事,不该由孩子来背负。 - 暂且不提平妻的沈节,为了挽回和洛云澜之间的感情,几乎日日都要去合芳院去看他们的一双女儿。 说是看女儿,实则是想要遇见洛云澜。 距上次他休沐在家遇见晚起的妻子后,时隔一月他们再未见过。 他知道洛云澜无论多忙都会来看孩子,可他几乎都要住在这了,还是连妻子的一根头发丝都没见到。 “夫人到底什么时候过来?” 沈节有些不耐烦,问向一旁照顾孩子的心有,她和灵犀都是洛云澜的陪嫁丫头,一个在府中照顾孩子,一个跟在洛云澜身边。 心有怀里哄着要睡着的若姐儿,说话的音量也很小。 “大爷不知道?夫人她不在京城啊。” “什么?她不在京城?” “她去哪了?” 方还稳坐泰山的沈节倏得站起身,嗓门抬得老高,吓得刚睡着的若姐儿一个机灵,咧嘴哭了起来。 心有只能起身抱着若姐儿继续哄。 她一边哄孩子,一边还要向急得要吃人的沈大爷解释。 “南边有批料子出了些问题,夫人不放心就亲自过去看看,说是用不上十天半月就回。” “哦,原来是去看料子。” 沈节的气焰熄灭,心里默默念着,“只要不是跑了就行。” 得知洛云澜不在家,沈节也再不去看女儿了。 再说洛云澜这边,月前她在柳州定好的一批上等柏木料迟迟没有送来。 卖方说未曾收到货款,而去柳州采买回来的李采办拿着文契,一口咬定他是交了货款的。 李采办是她信得过的人,那卖木料的周老板也是多次合作的老朋友了。 洛云澜仔细看了文契终于在其中发现端倪,那周老板的字迹并非他本人所写。 李采办也承认,代替周老板签字的是周老板的儿子,当时周老板当着他的面儿将这事全都交由儿子办理。 所以周小公子替父签字,李采办当时根本就没多想,谁成想会出现这样的岔子。 “我当时就该看着那批货上船再走。”李采办懊悔当时没亲眼看着货送上船,要是他盯着,也就没这岔子了。 “这事不怪你。”洛云澜并没有要责怪李采办的意思,“贼人已经惦记上了咱们的货,你就是盯着装上船,路上也会出别的岔子,总归是送不到咱们手上的。” “东家,你是说这事是有人故意给咱们使绊子?”李采办一个机灵。 洛云澜现在还不能确定。 她现在只是有两种猜想,第一种是周公子收了货款后匿为己有,然后和周老板谎称生意没做成,这只是周家内部的事,还好办。 这第二种就是有人眼红他们接了皇差,想要从中作梗,让她们做不成这份皇差,敌在暗,他们在明,若真是这样,就有些不好办了。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这料子是一定要进回来的。 没有料子交不了货,赔付巨额违约金不说,只怕还要摊官司,被定罪。 墙倒众人推,这种事她见多了。 因为事情紧急,洛云澜走的也急。 她以前出远门都是坐马车,这次的事不能耽搁,便决定骑马去,路上能省一半的时间。 “什么,小姐你要骑马。”方姨无比怀疑,“就您那技术,能行吗?” 洛云澜从没正经八百的骑过马,更别说骑马赶路,方槿汐的怀疑不无道理。 可洛云澜哪顾得了那么多,她说没事,有灵犀陪着她呢,灵犀是会骑马的。 再说谁天生生下来就会骑马,再好的技术不也是后天日积月累积攒下来的。 老话不是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