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他入门早的燃灯和多宝,咧开了嘴,这师弟能处, “师父,徒儿去去就回。”/“师父,有事唤徒儿。” 子鼠载着三个师兄弟离开了。 许仙饮下山中产的粗茶,开口问, “怎么突然来了。” 钟玉拨弄着杯碗里的茶叶, “给你提个醒,暂时先别出去。” “发生何事了。” 法海抿下山茶,不算好的口感,让他咽得缓慢, “燃息把太阳花全吞了,变得神志不清,杀了不少的使者,引起了三域的不满,尤其是日域,认为他杀了日御主。 后头又牵扯出地界拿走了日域的太阳经,日域把问题全归咎在燃息身上,认为他不择手段和地界勾结。 星宫主冷曦闭关,任由事态发展,星宫域和日域近期应当会有一战。” 没想到,短短的时间,事态竟然如此惊变,许仙又喝了口茶, “地界拿太阳经做甚?谁拿去了?” 稍稍沉默了一会儿,钟玉摇头叹, “谁知道无念怎么想的。” 曾经的好友做下这等事,不胜唏嘘。 “你小心点,有想要模仿燃息的使者在找你。” 法海提醒她,有使者想要她的月桂枝,那燃息是有些神智不清,但力量却是实打实大增。 菱镜玉池,有悬瀑垂天绅,云开从山腹下。 玄都,燃灯,多宝围坐在一起,细细长长的箴鱼,在竹签子上烤。 子鼠的眼珠子一动不动的盯着箴鱼,它的爪子无法抓这细滑的鱼。 这箴鱼,无刺,肉丰美,远看在池水中就像一根银针。 师兄弟之中,多宝最为活泼,燃灯稳重些,玄都较腼腆。 前两者跟着师父时间久些,在吐槽他们,轮到玄都,把许仙夸出了一朵花,并且还提了他们的相遇拜师。 “不是吧!许仙师叔这么好说话!” 多宝想到自己拜入钟玉门下,不知吃了多少苦,就是燃灯也有些破防,他被法海考察了许久。 嫉妒的目光,让玄都笑得灿烂, “师父可好了。” 子鼠翻了个白眼,好个屁,不就是欺负了一丢丢玄都,竟然给它戴紧箍咒, “玄都,子鼠的脑袋上是个什么东西?” 燃灯自刚才就好奇了,多宝直接上手扒拉着子鼠的脑袋看,子鼠烦躁的想给他一脚, “师父给戴的紧箍咒,子鼠说它很喜欢。” 子鼠瞪大了眼偏头去看玄都,它那里喜欢了,睁眼说瞎话! 多宝伸手弹了一记紧箍咒,清脆的叮音, “师弟,这紧箍咒的法诀,说来听听啊。” 燃灯不知何时,站在了玄都的身后,和多宝前后包夹。 同门师兄弟的动手,不叫欺负,那叫切磋,玄都入门最晚,修为不比两个师兄。 但他有师父给他的后援,子鼠被迫加入,但它挥羽翅,把三个全部都给扇飞去,一个叠一个,然后爪子踩在最上头的多宝背上, “叫大爷!” 压在最下面的燃灯,快被踩吐血了,这凶残的子鼠鸡,要是没紧箍咒,指不定还要嚣张成什么样。 三个挨打的师兄弟,开始联手对付子鼠。 燧明树下,看着徒弟被子鼠各种扇飞,无动于衷的几个师父,稳稳当当坐着喝茶。 许仙掏出木雕的駮放到桌上, “看,这是玄都的拜师礼,你们收了什么?” 徒弟聊师父,师父们,自然也会聊到徒弟。 钟玉和法海对视了一眼,许仙这徒弟,原来不是随便收的,他们还当路上捡回来凑数的。 不死木雕的駮,在阳光下,尖尖角直指前方,駮的神态,活灵活现。 桌上多了两样东西,钟玉面前的是一卷厚厚手抄的四季经,法海面前的,是一幅碎片拼起来的画卷。 细长的手指,驾着木駮,用尖角戳经卷和画卷, “以后我徒弟最厉害。” “呵呵。”/“幼稚。” 三个屡败屡战的同门,此刻心中都在哀嚎,师父怎么还不来救他们,他们快被子鼠要打残了。 此刻不甘山的首席二代,皆年轻,因师父们的关系,他们的情谊也结得深厚。 地界,叛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