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历归来,无念的沣明宫前,塞满了许多信使信件。 宫门打开,莲铃响起,久离空置的宫门开始有生气起来,白容容忙碌收拾。 无念处理堆积的信件,之前全拒的邀请又一轮送来。 许仙在归整着这次出去带回来的东西,她看到感兴趣的就塞进乾坤袋,倒出来堆了一桌子。 沣明宫的灯亮起,远远就看到,昭示着外出的使者们回来了。 实在太散乱,许仙决定先洗漱完,再慢慢整理,因为重伤未愈,她修炼不得,空闲的时间就富裕起来了。 在红莲池里,泡了个舒服澡,她其实钟爱紫色,寝裙多是各种深浅不一的紫。 套了件暮紫寝裙,纱软的材质,贴在肌肤上,很是舒适。 长发就随便的拢在一肩前,凉月的脸庞,不慎在意仪容的打哈欠,穿着木屐,从楼梯上走下来,发出“嗒嗒嗒”的声音,懒散走下来。 无念抬头看去,紧接着,手中回复的笔被他放下,不重要的东西,明天再说。 许仙拿起了把团扇,上头绣了蝶恋竹,青墨色的带叶细竹枝,两只翩翩小蝶在追逐。 扇柄的穗子,是一串白色的小棉珠。 许仙拿扇子在手里转了转,举在面前问, “无念,好看吗?” 暖黄的灯珠下,银白发的冷也被带上了一层暖,无心再过苦僧日子的无念,朝她走去, “没你脱了衣好看。” “你个色象。” 温香玉被红衣横抱起,稳步走上楼梯, “舒服的时候叫象哥哥,现在又叫色,好难伺候。” 素净的手,勾住了无念的脖子, “去你的。” 隔音的屏障设好,已然按耐不住的红衣随意散在地,戴着白茸耳的月光兔,紫衣被敞开。 黑色的发埋伏在丰软处,疯涨的欲,岂是一声无念哥哥能喊停的。 许仙的手,握紧了床柱,无念快要把她给吞了,悄悄后移的身体,被拖过去箍定住。 月光兔被压在无念身下,狠狠欺压,养育之恩,得报,以身相许,很轻了,起码得再有一个。 楼下,才转身就不见无念和许仙的踪影,白容容无语,捡起掉落在地上的团扇放好。 又过去将无念未回复的信件,替他回复。 灯下的鹤君窗影,是如此的温和内秀,无欲无求的内心,被家的温暖氛围填满。 师父待他极好,所以,娘啊,你就替你放任不管多年的孩子,多多报答吧。 白容容笑着写下婉拒的话言: 家师有喜,近期恐不得空....... 隔天,许仙穿着木屐下楼,破天荒的扶着扶手慢吞吞下来。 曳地的白裙,拖在身后的台阶上。 已经在练字的无念,抬眸笑着看她窘迫下楼, “娘,你的东西给你整理好了,要现在放好吗?” 白容容卷着手袖,在清理无念背后的书籍。 “嗯嗯。” 许仙含糊嗯了下。 白容容没听清,转头再问, “娘,你说什么?” 沙哑似被熏过的嗓子,不情愿开腔, “你放好吧。” 不孝子,合着他师父来闹她。 白容容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鹤脸尴尬,他对着无念不满道, “师父————————” 无念见字写歪了,索性不写了,他过去扶许仙下楼, “昨晚谁非要骑象来着。” 许仙眼神剜他, “容容在呢,别说浑话。”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 白容容摇头,转身又去忙活,他师父焉坏。 轮到无念笑许仙,一番旧情滋味,噼里啪啦烈火燃起来。 他们这岁月安好,另一边可就没这好气氛了。 太阳宫,一直治不好眼的弥迦,突然能睁眼了,绿度讪讪后退一步,借口治眼睛的距离,被拉开了。 “弥迦,你的眼睛,好了?” 绿度心里奇怪怎么突然好了。 “告诉长乘,本使去趟星宫域。” 弥迦说完,不留任何解释就离开了,绿度向虹抱怨, “你说弥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