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宫内,袁守城百无聊赖,距离无念出去游历,已经好些时日了,完全联系不上他。 袁守城心中对无念生出怨念,自己出去就算了,把那对母子也带走做甚,不知道许仙受着伤不能乱走吗。 但袁守城也明白,如果没有无念在,以白容容的受欢迎程度,恐怕他前脚走,白容容后脚就被拖去成亲了。 地界不管男女,蛮风彪悍。 但,可以托付给他呀,明明,袁守城在邀请函里暗示了,他可以分担做师父的压力。 不止月域变化,日域和星宫域皆是在变。 冷曦和燃息的不和,已经到了公开白热化的程度,冷曦将安排在他身边的星使间谍,放在宫门前示众。 袁守城拎着一篮子晶莹的白玉萝卜,慢哉哉的要去往星域,给兔子续命。 在路过成了瞎子,整日被绿度小心呵护的弥迦时,他故意对着瞎子酸道, “弥迦,绿度对你还真是特别上心,不计前嫌给你治眼睛。” 被观月毒瞎眼的弥迦,根本不想搭理他,小人得志,须菩提轻心才被他钻了空子。 见弥迦不理睬,袁守城也不甚在乎,见到虹出现,他又故意问, “前几日长乘身边的使者,看着眼熟,是不是虹你的好友?” 袁守城哪壶不提哪壶,戳了虹的肺脾,她和长乘正处在分手的边缘。 “袁守城,太阳宫不许有外使留宿,你房里的绣鞋是怎么回事!” 虹也不是好惹的,当即找茬回去。 “虹,你有偷窥癖啊,怪不得长乘要找新欢。” 袁守城嘴巴恶毒,在太阳宫简直没隐私。 “呵,躲躲藏藏,见不得光啊!” 太阳宫的一举一动,没有虹不知道的。 袁守城面色拉了下来,警告, “再有下次,就算你是女使,本使照打不误。” “你和月使偷情,别让本使知道是谁,不然搞臭你们。” 那双绣鞋上,是月的图案。 袁守城上下瞧了一眼虹,嘲讽的毫不客气, “嫉妒的嘴脸,可真丑,长乘的决定太正确了。” “你别让本使抓到!” 虹其实很想朝他抡拳头,但是就如袁守城说的,他不分性别的会狠揍,只能嘴上还回去。 “嘁,告诉你也无妨,那是本使未来娘子的鞋。” 虹原本想嗤笑,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心下有些吃惊,但随即想到自己,突然的拳头很痒。 看吧,就连袁守城遇到心悦的都会想和她结合,想的是讨做娘子,而不是像长乘那样,只说开心在一起就好,不谈结侣。 虹的心情,变得低落起来,原来她不是浪子回头的那个港湾岸,只是其中的一朵浪花。 当虹把袁守城宝贝未来娘子东西的事情,当玩笑的说给绿度听时,绿度的脸绿了。 是谁和她说自己有洁癖! 以前碰一碰他都避得像蛇要咬,被骗去太阳经后,更是以各种理由不想看见她。 谁也受不了付出良多,却不能亲近,自然而然,在袁守城的漠不关心下,绿度甩了他。 她当时还过意不去,给了他许多的好处,现在想想,绿度想拍死自己。 袁守城提着篮子,出现在了被嵌在星宫墙上的胐胐面前,可怜的语调, “兔子,你这又是何苦。” “呜噜呜噜呜噜————————” 一个萝卜堵住了胐胐骂他的嘴。 要不是他害她失恋,她能被燃息花言巧语骗去,失身失心做间谍吗! 知她所想,袁守城无辜道, “这可怪不得本使,是你自己贪恋燃息的肉/体。” “呸,明明是你给本兔灌了东西,害得本兔神智不清,把他当做了你。” “胐胐你含血喷污,本使没做过这种事。” “不是你还有谁!” 胐胐情绪激动,不喜欢她就算了,还做这种龌龊事。 袁守城叹气,又拿出一根萝卜放到胐胐面前, “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还是许仙兔子的一天,本使就不会做这种让她讨厌的事。” 两行眼泪从胐胐的面颊上滚落下来, “袁守城,本兔要吃肉,要吃肉,要说多少遍你才记得住,本兔喜欢吃肉!” “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