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观月对他们的报复,不止如此,当着弥迦的面,观月将许仙按在身下强做。 扭曲的恨纠缠在他们三个身上,无解。 只透露事情冰山一角的许仙,看到白容容担忧的目光,温和笑道让他别担心。 “璇玑叔来问我了,问知不知八千椿的事。” 白鹤的脸上,满是歉意,他真的不讨厌八千椿的存在,甚至觉得有这样的一个血脉兄弟,很好。 许仙忍着的眼泪,滑落了下来,她背过身去, “容容,你先出去,让娘自己待一会儿。” 白容容体贴的离开了。 满心的疮痍,许仙痛哭了出来,八千椿无辜受牵累死去,太一太无为救她而死,弥迦为救她失去了双眼,璇玑冷漠离开,观月带恨意凌/辱。 她的生命到底还要经受多少痛苦,太一太无让她珍惜生命,可她真的走不下去了。 蜷缩成一团的身体,没有注意到有个身影立在暗阴里,温润的眼里有着怜惜。 曾经,他望她如河水两岸,永隔着一条江水。 如今,他和她是一条河水,有着同样的流向方向,奔赴汹涌大海。 他可以去爱她了。 发生的一切,他都知道,也算好了时间在这里等。 头顶落下重量,哭泣的眼眸抬起,见到个讨厌鬼还没走,拍开袁守城的手, “你看我笑话,走开!” 鼻音浓厚,湖绿的眼努力要聚集起冷硬,但还是被泪汪汪的水光给击败。 装凶不成的样子,惹来轻笑。 果然就是来笑话她的,许仙一拳砸去,拳头被掌心包拢住,连带身体也被拥抱住,耳边传来心底语, “你少来这一套!” 许仙用力推开他,当她年少无知缺爱呢。 被当成花心猹的袁守城,现在才有些后悔故意搞差名声。 “真的,没骗你,本使不随便的。” “有病,滚。” 许仙根本不信,就是来笑话她,并且来戏耍的。 她下榻找鞋,左看右看没找到,一双绣花鞋在她眼前晃, “你在找这个吗?” 入眼的是一张可恶在笑的俊秀脸。 许仙一脚踢去要抢回来,被抓住脚踝往前拉, “唉————唉————唉————” 被拽腿,单立腿光足跳的许仙,恼得要死。 袁守城把她的鞋挂在腰间,手抓紧她的脚踝让她抬一腿放不下去,又故意跳跃。 单跳蛙许仙,此刻无比确信,这该死的袁守城就是来戏耍她的。 宽矮的茶桌前,白象脸的无念叹气,收留一个不够,还有个赖着不走。 白容容用敌视的目光看着袁守城,后者朝他笑得慈爱, “容容,还缺师父吗,做爹也行。” 白鹤惊呆了,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白象淡定喝茶,内心却是在骂他,简直交友不慎。 “你够了!” 许仙把茶杯搁下,眼神刀去。 “你是不是嫌我麻烦少,快走。” 许仙不想看见他,出口赶,她已经够烦了。 “那你把手上的星珠拿下来,本使就走。” 许仙不带犹豫的解下,袁守城拿到了想要的,漆黑的瞳仁亮起光点, “不问本使拿去做什么?” “随便你。” 许仙回得干脆,白容容想劝她再想想,就被袁守城捏住了鹤嘴,他笑晏晏开口, “容容,有些坏叔叔,不要也罢。” 白容容翻白眼,你瞧着也不像是个好东西。 袁守城踹开了启明星的宫门,瞧见了醉生梦死的璇玑,他披散着发,星眼不悦的看着来者, “这么无礼,你来做甚。” “来还你东西。” 袁守城回应的有礼。 “本使不记得有东西在你手里。” 璇玑对他没什么兴趣,仰头继续喝露液。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还你。” 袁守城答得随意,轻巧扔了过去。 漂亮的手接住,被麻痹的感官迟钝反应过来,手握星珠的他,瞬间杀意弥漫, “袁守城,早就知道你心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