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离戎捏起兔脖子,力道不轻不重。 被甩来甩去玩的兔子,眯起兔眼,理所当然道, “有守城哥哥的地方,就有本兔。” “你个色兔,小心别被他利用了,他看着心思深。” “那叫智慧。” 兔子在爱的海洋里盲眼扬帆, “许仙给璇玑吃了什么定心丸,叫他这么愿意往上凑。” 权衡利弊,离戎不觉自己有错。 兔子学着袁守城那高深的缥缈音,摸了把兔须, “许仙把广寒宫的钥匙给他——————啊!离戎你要死啊!” 兔子的利爪在离戎的手背上抓了一道,气呼呼跳下,背上一撮毛没了。 “她不是谁都不爱吗,怎么就璇玑特别了。” 冰魄的眼变得不能接受,兔子白了他一眼, “璇玑有胆量去抢,太一太无被他的疯劲都逼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瞧,他现在就不准那两个坏胚子靠近。” 明明是张冠绝域界的脸,此刻眼角染了血迹,狠戾意破坏了那份雾里美,他守在许仙前,不准弥迦和须菩提靠近半分。 兔子捂着砰砰跳的心口,暂时对不起守城哥哥,她没能忍住对璇玑的心动。 这种疯执的爱意,完全没抵抗力。 空明子听他们两个的谈话,也加入了进来,向来粗旷的神经,细腻了一回, “本使倒觉得那月桂主才是疯狂的那个,她完全没把自己的命当回事。” 在广寒宫的那次,他就发觉了许仙根本不在意自己是否受伤,只攻不守。 离戎和兔子沉默了下来,同一时间想到了许仙被关在夜域时发疯的模样,谁也不敢说她现在已经好全了。 “胐胐,你的袁守城来历不明,睡睡就得了,别真陷进去。” “废话,他勾引本兔又不给睡,死皮赖脸进广寒宫,本兔又不傻。” 花心兔子清醒的很,他故意躲在广寒宫不让绿度找到,勾得绿度对他念念不忘,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 长得好看的,都诡计多端,尤其是看起来无害的。 夜茫茫的星河边,绿度看到了一直在找寻找的小日使,没想到自己这个落魄日御主会在此刻遇见他。 由里到外的狼狈,使得她并没有太多的心情与他叙旧。 一身白衣的袁守城,站在星河的另一端,垂着眼的侧脸,与那把嘲讽刻在脸上的守护者有相似。 陌生的风吹起散落在肩背上的温婉发丝,一双温暖的手抚上发顶,声音透着稍许的关切, “你还好吗。” 原本防御的眼,变得酸涩,但警惕依旧在, “你怎么在这里。” 袁守城收回了自己的手,自嘲出现在他的脸上, “难道我连站这里都不配?” “本主不是这个意思。” 绿度此刻不想独自待着,见到他,还是欢喜的。 “本主找了你许久,都没有找到你。” 绿度拉住了那伸回去的温暖手,紧紧抓在手里, “找我做甚,做替身吗。” 嘲讽毫不留情的出现,绿度面上一瞬有闪过难堪,但随即抬眼望着他, “以后不会了。” 与那双冷锐高傲的眼不同,袁守城的眼睛是温润淡泊的,他望着眼前秀静的绿度,闭眼吻上她眼下的一颗泪痣。 绿度伸出手紧抱住他,抓紧这唯一拥有的。 奢华的星宫内,观月的微笑快要维持不住。 许仙那盏毁掉的星灯是冷曦的,星灯就是毁掉,上头也留有星光磷,无可抵赖。 此刻,他们两个从厌恶触碰彼此共舞,到又你一拳我一腿,完全不看场合。 实在丢不起这个脸,观月在旁边提醒, “月桂主,大家都等着你们的开场。” “冷曦,有点风度。” 燃息也是无语,真是个毛头小子。 许仙和冷曦各自冷哼,觉得碰到对方恶心,但都被提醒到了目前的场合,只能忍下揍死对方的心情。 “月桂主,请吧。” 冷曦扯出自己好皮相的艰难笑,许仙也为难自己挤出客套, “本主荣幸。” 空明子双手搭在离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