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力道没控制好,划去了一截参须。 隔天,胐胐无精打采的在庭中晒太阳,幽怨的目光一直落在袁守城身上,昨夜她兔子变活人,被狠心赶出了房。 被一只兔子勾勾盯着,心理素质极强的袁守城将她抱到了怀里,手指梳拢她的背脊毛,力度轻重适宜,胐胐舒服的眯起了眼。 右耳的银环蹭在骨节分明的手背上,带来凉意,宽软的大耳朵垂在一侧。 绿度目不斜视的从他们背后经过,余光瞥见那个对他义正严辞的人类,低头在撸兔头,神情温和。 那只兔子四肢摊开,蠢兮兮的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余光收回,绿度来到白马身边坐下,这几日见他情绪一直很低落,她拿出了一只她自己编的草蚱蜢,在白马的面前晃悠。 唐王喷出一口热气,嘁,他又不是小孩子。 一只,两只.....直到第五只在眼前晃悠的时候,白马张嘴吃下草蚱蜢,当糖一样来嚼。 唐王觉得自己没出息,居然还要个小姑娘来哄他。 绿度摸了圈马脸,少有的温情和耐心, “想不想出去跑一圈。” 白马载着绿度奔驰在秋林之中,落叶飞扬的林间,白马跳跃了一个又一个障碍,奔跑的发泄出自己的愤懑。 欢畅意驱散了发妻带来的背叛,只要回去,他的贤卿们,定会帮他重夺江山,他不该颓废下去。 “吁——————————” 绿度用力拽紧了缰绳,白马被勒的翘了上身,马嘶鸣不止。 一只妖站在了路中央,秋风吹起了他银白的发,冷寒的眼比这秋风还萧瑟, “请问,有看到一只兔子吗,她的脖子里有个金铃铛。” 呼号的风在外吹得响,温暖的屋内静悄悄,兔子赖在袁守城的怀里,对来找她的妖,当作不熟的样子。 离戎挑眉看向璇玑,他好像并不想见到他。 “胐胐,你出来很久了,跟我回去。” 离戎说明来意,他不是来妨碍璇玑的,给他臭脸做甚。 璇玑的脸色这才缓和些,给他倒上了杯热茶。 “不走,本兔要和守城哥哥在一起,他在哪里本兔就在哪里。” 兔爪悄咪咪的摸向她觊觎的腰间,被一把抓住,让她安分。 离戎一口茶呛在喉咙里,诧异的很, “胐胐,才多久,你就改心意了,璇玑,她怎么回事?” “遇上真爱了,你该祝福。” 璇玑平静回答后,目光就一直看向窗外。 离戎放下茶杯,对着抱住人类的色兔子冷声道, “胐胐,别让我说第二遍。” 兔子可怜兮兮的望着袁守城,希望他开口挽留,他确实开口了, “胐胐,你有两个主人吗?他是谁?” 兔子立即松开了袁守城,快速跑向离戎, “走走走,现在就走。” 离戎的目光停留一会儿在兔子的耳朵上,接着又转头去问璇玑, “这兔子臭美自己戴耳环了?” 不在状态的璇玑,敷衍的嗯了声。 “你话真多,还走不走了。” 胐胐咬住离戎的袖子,拽他走。 绿度瞧她这副紧张怕被发现有二主的模样,慢悠悠道, “是璇玑的妻子给她戴的,她可喜欢了,连端茶倒水敲肩膀都会。” 胐胐冒杀意的眼神射向绿度,后者却是嘴角扯出了弧度,满意的看着她陷入焦虑。 “哦?璇玑你有妻子,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离戎惊讶,他拎起兔耳朵,来到从之前就一直游神的璇玑面前,事情不对劲了。 “你会祝福我的吧。” 璇玑定定的看着他,脸上没有一丝开玩笑的痕迹,离戎以为他担心上头,摇晃了下兔子,笑着说, “作为好友,只要是你认定的妻子,我自然祝福你。” 得到太阳花和璇玑找到真爱不冲突,离戎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星使,自然也为好友高兴。 兔子耳朵遮住眼,不停蹬的腿安静了下来,心想,这话可别说太早了。 夕阳的金辉洒满了林间,一束束金光从空隙之中穿透,壮丽的金丝光,层层叠叠。 一妖一兔走在铺满枯叶的路上,离戎回想着璇玑见到他的反常,不该是如此,他很不希望他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