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出现在他们两个中间,头仿佛痛得要裂开,一人一马在地上不停的翻滚,以头撞地也无法缓解。 被吵到休息的绿度,满脸寒霜, “还吵吗?” “不吵了不吵了,日御主求你快住手。” “嘶嘶嘶嘶嘶——————————” 袁守城和唐王都狼狈的在地上求饶,这金花的威力,实在难以招架,简直痛不欲生。 金花收回,盘腿打坐的绿度,重新闭上了眼。 袁守城和白马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被疼出来的冷汗,这一番教训后,他们两个安分了好几日。 绿度听了袁守城的鬼扯,说是往西,实则是朝着皇都去。 他们的位置,距离皇都十分的遥远,离开肉身的家乡没几天,身上不多的盘缠用完了。 不曾外出过的绿度,只知如何花钱,不知如何赚钱。 唐王倒是知,但他现在只是一匹马,什么也做不了。 袁守城一方高人术士,亦是不曾为这种俗物发过愁,不知道钱该如何来。 他可以不吃不喝,白马也可以只吃草,但是凡胎的绿度,需要正常的吃食。 “咕噜————————” 饥饿的体验,让绿度烦躁了起来,路过林间的一个茶食摊子时,食物的香味似有魔力的把她定在原地。 “小袁,把那老丈的面条,变过来。” 绿度没有人间规则的概念,只知道她饿了,要吃东西,没有钱,那就变过来。 袁守城也不觉有问题,正要施法转移刚出锅的阳春面时,发现自己的力量被封住了。 他不信邪的又试了一遍,还是不行, “呵呵呵呵————————” 袁守城哭丧了脸,这浑水,他能不能不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