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每天都有。 这个世界很大,即便他们有许多的分身,也有手不及的地方。 对于域界来说,夜狱使很可怕,但是对于这个世界来,他们就是灵气的守护者,天地道则的执行者。 只有在擂台赛期间,是他们给自己的休息时间。 九层是按照许仙的喜好布置的,毕竟,她待在这里的时间最长。 自从没了锁链后,她的疯病很少再发作,整个九层十分的宽广,足够她活动。 蟾侍给她带来了许多种子,但都没有存活下来,这片寒土,不适合脆弱的生命。 明亮的厅内,刚折的桂枝插在了瓷白的花瓶中,一整面墙被繁花点缀。 墙上挂着两幅肖像,相似的脸庞,相似的身型,但左右衣襟上,分别挂着蟾与桂的银襟链,代表着他们已结侣。 不管是期待还是抗拒,擂台赛到来了。 攒着功德的祈祷自己轮空,不被选中,而一无所有的,则是势必要参赛,一举赢走功德离开这里。 六层的整个空间,形状似蜂巢,壁中的每一格都关押了一名参赛者。 场中有两根巨柱,顶着两只巨蟾,蟾吐瀑水,瀑水围绕在擂台周围,四座小桥连接狱犯到擂台。 巨柱的中间一截,延伸出桂瓣平台,许仙拒绝被夹坐在中间,她独自坐在桂瓣上,太一太无分别坐在蟾前。 他们的面前,盘子里装了许多晶石,晶石是个好东西,蕴含了大量的灵气,在下界被称为灵石。 被选中的狱犯,通过吸食晶石来增强力量,使得比斗更加精彩。 许仙的面前同样有一大盘,泛着银银白光,她的露面,引来了蜂巢壁面的阵阵敲击声。 红衣银饰,颜如皎月,冷若寒霜,惹眼至极。 一颗晶石砸到了离戎脚下,他抱着兔子,站在隔间中,手指抚着兔头,目光落在太无的腰间,空荡荡,他皱起了眉。 视线几个来回后,手指徒然捏紧了兔子的脖子, “她变卦了,是不是!” “咳咳咳——————离戎你松手,本兔喘不过气来了。” 胐胐得以喘气后,不明所以,但还是说出了她知道的, “太无发现了许仙的小动作,然后许仙说计划改变,由她拿钥匙,再交予本兔,让本兔跟着你走。” “那她呢。” 语气平静的犹如无风的湖面,没有一丝涟漪起皱。 “额.......她没说,应该是自己先离开,然后本兔去指定地拿钥匙吧........” “什么时候的事情。”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兔耳竖起,四肢蜷紧,眼神不曾游离。 “兔子,你留下。”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尖利的声音不断响起,凭什么不给一个理由,就把她抛下。 一张白色面具出现在了离戎的手上,冰魄的蓝瞳,好似当日第一次见时的模样。 看着扣上面具,转身毫不留恋的背影,兔子飞奔去追逐。 太无突然出现在许仙的身边,眼神勾勾看着她,生怕被读出此刻心思的许仙,努力让自己想些别的事。 莫名其妙的,龙角火焰之类的一闪而过。 正当她苦恼自己想的都是些什么鬼东西时,太一也出现在她身侧,压力更大了,胡思乱想的更加不着边际。 两杯桂露出现,许仙背后冒出了冷汗,这两杯下去,她哪里还分得清谁是谁,他们这是不放心呢。 “有没有搞错,才开始,醉了还看个屁。” “不喝?” “是不是想趁乱跑。” 许仙左瞧右看,太一太无面无表情的任她看。 腹中暗骂他们两个谨慎的许仙,双手端起,两杯桂露一起喝下, “以后不许乱猜,乱,乱来——————” 太一将醉意朦胧的许仙抱坐在自己的怀里,看着下方因太无腰间出现钥匙,而引起狱犯们骚乱的热闹。 未参与过擂台赛的新狱犯们,包围住了太无,要去抢夺钥匙。 正中下怀的太无,笑得腥冷。 胐胐躲在格间里,兔耳捂住了眼睛,下方炼狱的场景,她害怕极了。 擂台赛上强迫交出功德的惨烈手段,以及太无肆意挥杀的恐怖,都让胐胐身体发抖。 密集密封的环境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