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长耳,没有任何怜爱心的将她从窗户里扔了出去。 窗户重新紧闭,被吃了闭窗羹的胐胐,倒在地上,抽搐着四肢,果然,就不该对这个暴力狂抱有期待。 白兔里耷拉着耳朵,闷闷不乐的回到了八层,钻进给她留的洞门,一声不吭的在她的小窝里,发呆。 可等她躺倒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硌到了腰,她东摸西摸,摸到了一颗珠子,瞬间,她高兴的蹦了起来。 隔天,无风的平静天气,桂树下铺满了厚厚一层花瓣,离戎照旧坐靠在树下闭眼休憩。 胐胐昨日欢天喜地不睡觉,害的他没睡好,此刻真真是困。 突然,身边的白兔子又开始闹腾,离戎睁开了眼。 胐胐清早捡了一篮子的新鲜完整桂花,第一次开口央求离戎把花篮送到七层序列在三号的窗口。 每个狱间都有窗口,在外壁看到的,是打开了窗户的,有时会同时看见许多道身影重叠。 不算高的地方,空空的窗户中,出现了一道身影,月使特有的苍白肌肤,出现在离戎的视线中。 妍丽的面容上,透着冷漠,银白的长发只一条红丝系着。 似乎有些意外会收到回赠的礼物,她接过篮子,拿起一簇,放在唇前吹了起来。 清浅的笑容,融化了那湖绿眼眸中的冰冷。 胐胐高兴的朝她挥爪,许仙并没有回应,甚至连眼神都没有落下,待桂花落地,窗前的身影消失。 白绒的兔头,惨遭长指重重撸毛, “既然不理你,就别上赶着了。” 离戎低头,兔子的失落太过明显,他的话语,显然没说到兔子的心坎里去。 胐胐揣着许仙送她的定颜珠,有效抑制了她即将到来的化形发情。 这种东西,只有在仙子身上才有大机率出现,胐胐找许仙是正确的。 她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觉得自己的花篮太简陋了,开始绞尽脑汁想再回送一份礼。 没过多久,许仙在窗口又收到了一盏灯,桂花枝编织的兔灯,看得出来,花了许多的心思。 在物资贫瘠的夜狱,只有这棵月桂与美丽有关。 她倚靠在窗口,指尖出现了星光,没有灯芯的灯笼,有了星芯,她抬高兔灯去欣赏。 才没多久,唤她的声响起,许仙将在手中留存不久的兔灯送回了胐胐手中,紧接着,窗户关上了。 白兔原本还暗淡的眼眸,在发现灯笼之中的星光后,又高兴的蹦蹦跳跳回去了。 回去以后,才懊恼拍头,她是去送礼物的,怎么整的老是许仙帮她忙。 这星光,可真漂亮,胐胐抱着兔灯亲了一口。 站在月桂树上,目睹白兔全部疯癫行为的离戎,皱起了眉,这兔子不会是起二心了吧。 确实起二心的胐胐,抱着灯笼,睡梦中都甜笑出了声, “许仙,嘿嘿嘿——————不叫胐胐,是你的白糖,白糖白糖,嘿嘿嘿——————” 离戎失眠了,侧头去看在做美梦的蠢兔子,睡不着,索性出去走走。 没有钥匙,谁也离不开这夜狱,钥匙分为两把,在太一和太无身上。 太一心思缜密,极不易从他身上盗走钥匙。 而太无,在擂台赛期间,会故意将钥匙放在腰间,引狱犯去抢,然后再血腥杀害,这是他惯会玩的游戏。 他把目标定在了太无身上,看得见的钥匙,总比不知道的钥匙要好拿。 离戎对赎罪毫无兴趣,有这功夫,还不如谋划逃狱。 在外头走了一圈要回去的离戎,倏然隐藏了自己。 居然在这里碰到了太无的本体,什么风把他给吹来了。 广寒宫的内部是空心的,一至五以六层为顶,无法上去。 七八相通,以九层为顶,每个狱间,都有空间隔离,无法进入。 离戎在八层的高处隐匿着。 七层的一扇狱间门打开了,太无抬腿跨了进去,待门合上,只留下一堵画着倒月的墙壁。 所有的狱间门,全是倒月图案。 从内部看,谁都不知道谁的位置,只有在外壁的时候,才能推算出一二来,广寒宫的窗户,是通向每个狱间的。 相同苍白的肌肤,紧贴在一起,抗拒的手被紧扣住,银白的长发从宽阔坚硬的肩膀上滑过。 许久后,太无似乎不太想奔波,他坐在了许仙改造过的一张怪异但舒适的宽椅上。 他面前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