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语,白容容低下了头掩盖住眼中的失落,嘴唇动了动, “是,师父。” 不被允许靠近母亲的白容容,离开几步后,回头去看,只一眼,他就握紧了拳头,强忍住不回头离开了。 彤树下,仙君展开了双臂,含笑的眼眸望着高树上的秀冷仙子。 不费力的接住跃下来的身体,温柔苍白的双手,低语后,接着在她唇上缠绵不去。 曾经存在的爱,以及如今只多不少的爱,他容不得有其身影插进来。 被突如其来的强力包裹住的许仙,稍稍有些后退,就被拥得更紧了。 丰鼓的柔软,迎来了暴雨般的落点疼咬。 周边透着紫的白色鳞片,粗粝刮着许仙的肌肤,她忍不住轻颤了起来,蛇尾卷住了她的腿。 白令慈兴致极高的时候,会人身蛇尾的卷住她狠做,除非等他餍足,否则根本不会停。 这个时候,许仙觉得自己像一片子,浮在水面上,但恰巧遇上了雷雨,被雨点砸得浮浮沉沉。 她不是没想过跑躲,但惹毛发情丈夫没满足他的下场,她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凉鳞贴着温热的肌肤,勾缠出了鳞片的印痕。 深夜,雨淅淅落下,屋内的身影分开了。 许仙麻累的趴在软枕上,偏头去骂那个与外形气质不符的重欲仙君, “你这条淫蛇,装温柔的坏蛇,真想让那些迷恋你的仙子,瞧瞧你的真面目。” “什么?还不够,娘子,都说年纪上去了,就会容易得不到满足,看来本君得更加努力。” 斯文的仙君,说起诨话来,一点儿也不生涩。 眼瞧着白令慈装势又要过来,许仙壮着胆子,坐起了身, “来就来,你别借口跑丹房去。” 逞强的仙子,虚张声势的要扑过去。 被故意扑倒的仙君,笑着道, “娘子求饶,明日再给,你先忍忍。” 这叫什么话,说得好像她是欲魔一样,许仙故意在他耳边吹气。 白令慈被痒得躲不停,笑闹了一会儿后,许仙趴在他身上,声音透着郁闷, “相公,本仙是不是很差劲,连容容都不喜本仙这个娘。” “为什么这么说。” 散落在背后的一簇长发,被苍白指绕了一圈, “容容对本仙一直都很冷淡也就算了,现在他除了一声娘外,连旁的一句话都没有。” “或许,他现在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了,又或许,他这个年纪更喜欢和朋友们一起,他对本君也是没多余的话。” “真的?” “除了必要的授业问题,旁的容容几乎不开口。” “那本仙心里平衡多了。” “娘子,你才坏。” 低沉的哼笑声传来,许仙趴着的头抬起,在凉唇上亲了一口, “本仙嫉妒一下下而已,明明本仙对容容也很好,可他只和你亲近。” 每每见到白容容的热情被浇灭后,许仙也就放弃了亲近的想法,大概与性别有关系,更爱与父亲亲近。 “容容记事早,大概你以前对他无理取闹没耐心的事被记着吧。” 不同丈夫的稳定脾性,许仙的脾性实在算不上好。 想到或许是这个原因,许仙翻身下来,依靠在他的身旁, “那真是,罢了罢了,有你在,本仙也不用操心。” 有自知之明的许仙,不强求了,白容容成才不长歪就行了。 缺乏细腻心思的仙子,完全没意识到,有其父必有其子。 丹房内,白容容面无表情的把手伸进了六丁真火之中,忍受灼痛的汗从额头不断滴落下来。 小少年的眼中,倒映着两簇青白色火焰。 他用一种极端的方式在逼着自己成长,他要撕毁父亲的假面。 不为外道出的事实,他的父亲兼师父,对他严苛至极,布置的任务不是有危险,就是多到让他没时间待在彤华宫。 在和朋友骂自己爹不是东西的时候,被朋友用羡慕的目光看着,白容容就知道,没有谁会理解他。 那种无力感,让他再也不找朋友倾诉。 至于找母亲告状,这种危险的事情,他才不会去干。 什么都不说,他还有口气喘,若是母亲知道了和父亲闹,他铁定倒霉。 隔天,白容容丧着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