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相游,你这是怎么了,他们不听你话?” 相游将她紧紧抱进怀里,泣不成声, “他们哪里值得为夫如此,娘子,为夫太高兴了,娘子————————” “别把眼泪弄到我头发上,刚洗的。” 扫兴的话从许仙嘴里冒出,可相游却是一点也不在乎。 他把眼泪擦在许仙的肩膀上,惹来了许仙一阵无语,但转念想洗衣的是他,也任由他擦脏。 负刑玩够了后要去找相游,才走了两步,就心神相通被告知让他晚些来,不要去打扰。 用脚趾想都知道不要打扰,相游是在做何事。 负刑随手摘了一株仙草,喂进了奄奄一息的习辛嘴里。 作为洞主的相游,他要梅伯和习辛的命,那他们就不能采摘这洞中的任何一物。 柔软的草丛堆上,习辛被负刑压在身下,哭着在求他。 习辛生命以来遭受的所有第一次暴击伤害,全部来自负刑,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记。 梅伯挣扎着要去救习辛,却没想到,他也遭受了可怕的暴击,他也被染上了可耻印记。 负刑把他们两个从心里到身体,通通打压了一遍,天器九日坠,从今往后,只能排在他之后。 物似主,这话从来就没出错过。 接受相游黑暗本性的许仙,此刻快要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一波又一波的爱意朝她袭去,洞中的花树,通通开出了花朵。 繁花落瓣铺在了瀑水周遭,缠绵的吻,密密麻麻落下,不再压制自己怕吓到许仙的相游,汹涌的感情一股脑的行在身体纠缠上。 许仙只能被他带着引领去欢愉的至高点。 她愿意接受相游,是因为已经厌烦了和旧情们的别离,厌烦种好了一棵树被连根拔起,又要种下另一棵树。 既然有棵为她而生的树,不管是何品种,她愿意在这棵永不移栽的树旁生息。 相游是否是个好仙,又有何干系,至少他不会为了旁的会牺牲她,在他心中,她最珍重。 伤痕累累的心,最后由他治愈,那些旧情,已然不值一提。 欢事结束后,许仙靠在相游怀里,看着他随手拔了根仙草编出一只小鸟, “娘子,想不想吃烤小鸟。” 许仙接过绿嫩弹跳的编织小鸟, “凤族藏了宝贝?” “一件对为夫很不利的东西,要去毁掉。” 凰皇能算出他的位置,那凤族族长,能算出克他的东西,进入这南赡部洲,他就隐隐感觉到了一丝威胁意。 许仙和相游整理好了仪容,负刑带着黯淡无光的九日坠弓来到了相游面前。 负刑刚要开口解释,就被相游全知的眼神淡淡一瞥,他索性也不装笑露出了牙。 作为他们的主上,发生了何事相游自然全知,负刑能得逞,也只不过是他默许,否则,同为天器,负刑如何能以一制二。 “跟上。” 相游没有任何的话语,原本还期待相游会责怪负刑一番的九日坠,彻底失去了光泽。 负刑好心情的双手放在后脑,吹着口哨跟在了前头牵手而行的两道身影后。 负刑有被宠到,之前的所有不快,通通消散,认主一点也不再勉强。 而感觉上了贼船的九日坠,完全不想看到负刑,更不想见主上对他的偏心。 都这么欺负他们了,一句话都不责怪,伤心,怀疑这个世界有没有天理。 当然,这种幼稚的想法,也只存在他们在一淼洞时而已。 跨出一淼洞,相游就关了洞门,没他允许,谁也进不去。 刚下九嶷山,就看到几名狐族和凤族正在等候他们,师女的手指指着许仙, “就是她,让本仙断了一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