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杀我,别杀我,我跟土匪没有任何关系。” 贝平看出来了。 今晚不是庆功宴,而是赵平借助庆功的名义,清扫土匪的背后势力。 自己被无端的卷进来了。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吗?” 赵平冷笑一声,“你摔杯之后,外面的人就开始暴动,这是典型的摔杯为号,你敢说跟你没有关系吗?” “我,我,我那是真的只是生气才摔的杯子。” 贝平急切的解释。 可他自己也清楚,证据确凿的情况下,他的解释显得苍白无力,压根就没有人信。 就连州牧大人也紧皱眉头,对他失望至极。 “我们没有摔杯,跟土匪毫无关系,赵先生,你快把我们放了吧。” 右丞相房雷正,礼部尚书文天盛,刑部尚书曹奎,工部尚书百尺竿纷纷表态。 “我之前就说过,没有我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赵平淡漠道。 “你们都还拿着兵器干什么?” 赵平又冲着门外造谣生事的那些人冷喝道:“没看到你们的上官已经被擒获了吗?” “赶快放下兵器投降,本官可以饶你们不死。” “否则的话,就以勾结土匪的罪名就地处决。” “哈哈哈。” 然而,郭权汉却大笑起来,“赵平,真以为你抓住了我们就胜利了吗?” “哦?” 赵平惊讶道:“莫非你还准备了后手?” “是那些埋伏在房顶上的弓箭手吗?” “什么?” 郭权汉大吃一惊,看向赵平如同看待鬼魅一般,“你,你,你怎么知道?”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赵平淡漠道:“那些弓箭手还没有抵达州府,就已经被指挥司的兵马擒获了。” “若是不出意外,现在他们应该都在军营里面做客。” “指挥司?” 郭权汉不敢置信道:“不可能。” “指挥司的兵马只有接到皇命才会出动,其他人轻易调动,那就是死罪。” “木尚武,你身为青州的指挥司兵马总管,竟然敢私自调动将士,不怕被抄家问斩吗?” “哎。” 木尚武叹息一声,“正是由于你们这种人,才拉低了我们武将的地位,被称为粗鄙的莽夫。” “武将怎么了?” “难道只知道打打杀杀吗?就不能静下心来好好读读书吗?” “就像我,便知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你们竟然想取缔我的位置,还要再学习个十年八年啊。” “而且我这也不是私自调兵。” “你们应该清楚,上面已经传下来圣旨,要求各州各郡各县都要剿匪。” “我出兵是为了剿匪。” “陛下得知真相,只会嘉奖与我,又怎么可能会责罚我呢。” “你们呀,就喜欢动武,怎么不多动动脑子呢?” 话虽然这么说,可木尚武却不是那么做的。 趁着郭权汉发愣之际,他猛的上前揪住了对方的头发,往下一带,跟着抬腿,提膝。 砰! 膝盖撞在郭权汉的面门。 赵平都听到有骨头断裂的声音了。 木尚武却并没有放过郭权汉的打算,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抬起来。 鼻子,嘴巴,眼睛都已经出血。 木尚武抬起另外一只手,左右开弓就是一顿耳光。 啪啪啪啪! 打的郭权汉晕头转向。 最后一脚踹在他的小腹下端。 砰! 郭权汉如同皮球一般被踹开。 倒在地上,身子蜷缩成虾米状,捂着裤裆,痛苦的哀嚎。 嘶! 在场的人都抽一口冷气。 太特么狠了吧。 不过,挺解气的。 赵平深以为然的点头,学到了。 怪不得能成为指挥司兵马总管,下起手来真的是把精准狠发挥到极致。 木尚武却没有停手,进而走到史达全身旁。 如法炮制,废了史达全的劣根。 然后走向了贝平。 “我真是没有想到,你堂堂青州的左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