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怎么啦怎么啦?”燕回哇的一声哭得更大声了。 伊斯丽带着哭腔道:“可敦动了胎气,支撑不住了,快生了。”宇文瑛终于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 菱歌大惊,她回头望了望战场,双方厮杀得日月无光,好在这会几辆马车边无人突围过来,亲卫们结阵在外严阵以待。 她咬咬牙,道:“你们别急,等我!”她跳下马车,跑到阿鲁身边,低语道:“叫先生或休阿兄过来,很急,你先在那边替他们一会!”阿鲁领命而去。 来的是段先生。 段先生拖着长枪,纵马而来,可以看见他甲胄里露出的天青色袍子的下摆已经染上大朵大朵的血花,脸上已失去往日的温雅从容,透出几分压不住的煞气,但更多的是焦灼。 菱歌顾不上问他有没有受伤,快速地告诉了他宇文瑛的情况:“......可敦已经支撑不住了!” 段先生的面孔忽然扭曲了,眼中燃起愤怒和憎恨的火焰,低声咒骂了一句“真该下地狱的!”然而那愤怒和憎恨并不是对菱歌,也不是对宇文瑛,而是对这可怕的战争,给女人孩子带来的灾难。 段先生眉头紧锁,像是十分难以决断,菱歌觉得时间好像静止了,不敢打扰了他。半响,段先生望向她毅然道:“还是兵分两路,我来护着你们。进沙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