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你吧,我记个开始的时间就行。”说完挥挥手让他俩进去了。
进资料室的门当然也要密码和虹膜扫描,白兰地可不能完全说的了算。
进去后,琴酒打开灯,关上资料室的门,指着能有几百平米的资料室说:“把近三十年的组织成员的档案找出来。”
“......你疯了?”希安不可置信,“先不说近三十年有多少组织成员,这种事情你直接后勤组有权限的成员来干不就行了?”
“不,这件事只能我干,现在再加上你。”琴酒自顾自走到最近的档案架前,“再加上楼上的,以及......暗门里的。”
暗门?希安严肃起来:“你还要找代号成员的?突然这么大规模的调查,还是暗中的,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希安他们现在所在的资料室仅仅只是存放的外围成员的档案,楼上也有一半是外围成员,另一半则是保密程度不怎么强的代号成员。至于暗门里的,自然是保密程度更高的代号成员。
“干什么?当然是找老鼠了。”琴酒突然变得犀利,他扭头冷笑的看着希安,“苏格兰,莱伊,老鼠都混成了代号成员了,难道不应该好好的审视一下这些人的资料吗?按照这个发展,下一个是不是就是波本了?”
“......”没准呢。
“但是......三十年是不是有点多......”
“呵,你怎么知道早进入组织的就不是老鼠了?”
“......行行行。”您是大佬,您说了算。
看着芬兰蒂亚开始皱着脸一点一点的找资料,琴酒藏在大衣里的手指轻轻的摩挲了几下,身子慢慢后转,状似不经意的走到芬兰蒂亚的视野盲区,才轻轻的呼出一口气。
找老鼠只是一部分,他其实......是想来查查那个“被删除掉的人”。
本来他是可以一个人来的,这种与组织规矩相悖的做法,他还是第一次干,琴酒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心虚了。出于心虚,他总觉得自己一个人来资料室找那么久会被怀疑,所以他决定拉一个挡枪的——和他一样有权限来这里的芬兰蒂亚。
在日本有权限的除了他,就只有芬兰蒂亚和朗姆,朗姆是不可能找的,那个疑心病的家伙,所以就只能找芬兰蒂亚了。反正这次他查的东西和这个家伙脱不了关系,拉他来做挡箭牌怎么了。
不过......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直觉,他总觉得,即使他把一切告诉芬兰蒂亚,他也不会和任何人说什么。
这位“那位先生的乖孩子”,其实本质上也是非常的顽劣和叛逆呢。